荆王成发现罗继没跟上。
劳德取出如意珠,一番操作后,发现竟联系不上。
“行了,肯定是有急事,老荆,你召集大伙儿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吧,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范鹏远摆弄着掌间的茶盏,神色阴郁地说道。
冯安师道,“还能怎样,老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还要抱团在上缴玄黄煞上面弄鬼。
说实话,这回,我是不打算参与了,宁圣的实力太强了,没看中枢来的主事大人都服服帖帖,咱们和她斗,没什么好处。”
荆王成道,“不是咱们和她斗,是她没把咱们当回事儿,咱们也不是真要和她分出胜负来。
只是让她眼里有咱们。
你说,这事儿咱们如果忍了,下回她再登鼻上脸怎么办?
况且如今薛向已经得势,咱们便是不折腾给宁圣看,也得让姓薛的警醒警醒,不要贸然将爪子伸到咱们碗里来。”
劳德沉声道,“老荆分析得有道理,所虑者,非是宁圣,她也就是来历练历练,不会有心于宫务。
关键是这薛向,此人才登上副宫主之位,说不得野心炽热,巴望着宁圣去职后,他好接任。
所以,不管咱们折腾不折腾,这家伙是一定要折腾的。
所以,与其被动应战,不如咱们先开干。”
范鹏远,冯安师沉吟片刻,也认可了劳德的分析,当下,四人正商量着如何统一行事,忽地,四人腰囊里同时有动静传来。
四人互相打望一眼,齐齐取出如意珠,才催开禁制,竟传来的是同一个消息:罗继登上了大中丞之位,李铁涯接了罗继的位子,出任了府判。
四人同时呆住了,就这样怔怔足有数十息,荆王成一掌将茶几拍成虚无,“奶奶的,罗继竟然当了鬼,狗?的,我说平日也没见他有多机灵,怎么关键时刻那么条理分明,原来根本是串通好的,真不是东西啊。”
劳德,冯安师,范鹏远都傻眼了。
荆王成骂骂咧咧半晌,也没声了,仔细一想,罗继叛变,真的没那么意外。
他们五个本就是松散的联盟,漫说是罗继,若是宁圣肯舍下面子来找自己,自己多半也会从的。
是啊,宁圣怎么不找自己,自己又比姓罗的少了哪儿块。
想着想着,荆王成又为此事愤愤不平起来。
“事已至此,说这些有球用,姓罗的这一叛变,咱们就更有必要反击了,不然还不叫人家一口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