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灵液灌入体内,连吞两枚灵体丹,许易感觉好了不少。
随即,他取出达观镜,催开禁制,诡异的是,达观镜根本没有反应。
彼时,和斗篷人大战时,许易便用达观镜偷照了他,便想着用此宝追踪他的下落,没想到达观镜对斗篷人根本无效。
他正气闷,腰囊中的如意珠突突跳了起来,催开禁制,传来的却是陈炳应的声音,他似乎激动得不行,“遂兄果然名不虚传,不出手则已,出手则动静惊天。
消息我收到了,奶奶的,这回若不是陆中一坏事,遂兄已经成功了。
真想不到遂兄竟能请动如此大能,我那一枚古灵体丹花的不冤。
遂兄放心,事成之后,陈某必定还有心意送上。”
陈炳应这一来信,彻底坐实了那斗篷人非是建兰会的人,许易想不通关窍,沉声道,“陈兄,你也太不地道了吧,你给的什么资料,许易怎么现在强成这样了?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儿,就因为你资料上的疏漏,造成如今的局面,这个责任却要我来兜底,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这单,老子说什么也不接。”
随即,他气哼哼地中断了通信。
姓陈的愿意误会正好,反正他还正为怎么折腾出点动静应付陈炳应这帮人发愁,如今动静自己来了,而且还被陈炳应自己接收了,他倒是省了事儿了。
但是斗篷人的出现,无疑还是在他心底扎了根刺。
他很清楚,适才的交战,远没探到斗篷人的极限。
有这么一条强大的毒蛇时刻潜伏在身后,想着抽冷子给出致命一击,许易简直坐立难安。
却说,许易闷在清月洞府中发愁,那边的陈炳应却是喜不自胜。
他在密室中兜兜转转地踱步,眉飞色舞地冲乌心善、班尔禅道,“怎样,我的眼光够准吧?遂杰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步,果然是有底气的,如我所料不错,出手的一定是五原的一位地巫。
而且瞧见没有,姓遂的在消息打探方面,强过咱们太多了。
咱们空有所谓的精锐盯梢人马,结果如何,连许易的动向都盯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