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素来相信单福海的智慧,既然单福海这么说了,他打算照做。即便单福海说错了,他也没什么损失,权当带着几个小的出去游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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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骧府春水厅,正是春光明媚时,整个大厅仿佛被笼罩入了寒冬。
啪的一声,一个白玉双翅梅瓶被掼在地上,跌成齑粉。熊初墨一屁股跌回太师椅,大口的喘着粗气,厅内的随侍跪了一地,个个噤若寒蝉。
“三叔,姓遂的这是要疯啊,他又率队端了澹台家的堂口,这是要与星空古道所有的世家为敌啊。怎么这小子就这么硬,连单家都拍不死他。”
一道声音冲了进来,随后一个昂藏大汉撞了进来,正是熊初墨的族侄熊祁。
熊初墨冷眼斜睨着熊祁,“嚷嚷什么,你们这帮混账若有一个有遂杰半成的本事,我也不至于还像现在这样操心。有道是是龙到哪儿都腾飞,看看遂杰,再看看你,这些年你来星空古道除了学会和那帮败类饮宴吹牛玩女修,还学会别的什么本事了?似遂杰这样,敢自己造势而起,那才是真豪杰。让你打探消息,你也尽报些过时的,要你何用……”
自许易率三百兵马凌迫单家,威逼单家缴纳一万玄黄精的消息传出后,熊初墨便陷入了暴躁状态。他无法理解单家为何会干不过遂杰,也无法理解遂杰到底哪里来的这般手段。
但他知道遂杰成功了,造起了一股大势,连龙骧府中已经有不少声音在声援遂杰了,要求也组织武力打击世家。
遂杰的成功已经让他不爽了,如今遂杰还把影响力传播到了自家地头,熊初墨简直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