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段天岱的身份,根本也不会为许易去绞尽脑汁,编这么高难度的谎话。
铁大刚冷哼一声道,“即便如此,又怎么了,能说明什么?和这个舍长有何关系,即便你将许易吹成一朵花,他还能许诺什么条件?”
铁大刚显然也信了段天岱之言,他的高傲不能容忍他在确信无疑的事上,胡搅蛮缠。
不等段天岱说话,便听孟晚舟道,“铁兄,你何必太执着,我也选许易。”
铁大刚勃然变色,孟晚舟挥手道,“我不是和你斗气,而是从大局出发,一个舍长的名位是小事,带领整个小团体,渡过危险,采撷幽兰草,积累绩点,才是关键。许易能以微末身份,博得如今的地位,本身就证明了其超强的能力。换作是我,我也绝不能复制他的成就。”
“广龙堂的崛起,万分精彩,我相信段兄便是临时编纂,也编不了如此严丝合缝。由此事足见许兄机变之才,率领一个小团体,可不光是战斗力强悍,主要还是看智慧和机变,此二者在关键时刻,足能拯救性命。”
孟晚舟的分析,令蒋飞和段天岱连连点头,显然铁大刚大势已去。
“看来煮熟的鸭子,注定是要飞了,铁某再是不甘,又能徒呼奈何,可叹铁某一身本领,却输给了一段故事。”
铁大刚叹声说道,虽然不甘,却讲规矩。
许易道,“铁兄如此执着,我取这个舍长,倒是夺人所爱了。这样吧,我和铁兄赌一局,铁兄若胜了,这个舍长的位子,在下心甘情愿让给铁兄。”
“赌什么?”
铁大刚粗中有细,不直接问“此话当真”,而问“赌什么”,干净利落地将比斗落实。
许易道,“战斗伤和气,炼丹没材料,不如你我便赌一把气力,掰腕如何?”
铁大刚陡然雄起,蹭地立起身来,头颅撞在木板上,险些将许易顶得飞起。
“若是比输了,铁某便认你这个舍长,再不多放半个屁。”
他是灵根二层,已打通了一百零八道隐窍,肉身强横,力量霸道,更兼他苦修族中的锻体秘术巨岩术,力大雄浑。
原本嘴皮子功夫是许易的强项,眼前的铁大刚就是个浑货。
他俩如今就好似对赌,赌注都是空头的,一个说我跟十万,另一个马上再跟十万。
关键时,目前的牌面,明显是铁大刚占有,谁让人家是明码的灵根二层呢。
即便是许易梭哈了,铁大刚这浑货大不了也梭哈,最终败的还是他许某人。
许易从未遇见这种情况,一时间,倒被乱拳打死了老师傅。
“你是许易,广龙堂堂主?”
段天岱忽然发出一声惊呼,指着许易喝道。
一时,众人皆朝段天岱看去。
许易道,“正是许某,不知段兄是……”
段天岱一拍床案,“果然是你,既如此,我这一票,就改投许兄了。”
蒋飞、孟晚舟面面相觑,铁大刚气壮如牛,高声道,“出尔反尔,姓段的,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姓许的到底私底下许了你什么好处?”
许易也是一脸茫然,他完全不知这段天岱从哪里冒出来的。
“铁兄不必误会,诸位也不必误会。段某来自乌风国,这位许兄若是我说的那位许兄,定然也是来自乌风国。”
段天岱盯着许易说道。
许易点点头,“在下正是来自乌风国,未料段兄听过许某的薄名。”
铁大刚冷哼道,“这么巧,原来二位是老乡,我倒想听听你段兄要说一段什么故事,能将这位灵根一层的许兄,镀上一层金身。”
段天岱道,“其实,许兄的经历,在乌风国流传颇广,我也只当是传说,没想到今日见了真人。铁兄不必愤怒,段某不是诳言之人,说句诸位可能都不信的话,这金丹学府的开办,便和许兄大有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