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易目瞪口呆之际,他要的药师来了。
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着一件蓝色绸服,挺着个大肚子,像个乡下土员外,进门便道,“方子报给我!”
技术流出身的家伙,身上似乎都不缺傲气,许易也不见怪,当下,将他要的几味药报了出来。
胖员外眉头皱起,“顶级赤练草,百年赤金蛇目,熊王胆,三阴石……不对,不对,这怎么能成药,便是头壮牛也撑爆了,真真的虎狼之药,这位尊客,莫非消遣蒋某。”话音方落,他又自语道,“慢来慢来,赤练草属木,金蛇目属金……三阴石属土,土居当中,协调金木水火,竟是五行俱备,有些门道……”
许易不敢打搅胖员外神叨,半晌后,胖员外猛地一拍巴掌,兴奋道,“我明白了,这方子的确有些古怪,准确说是张古方,至少有好几百个年头了!若非像蒋某这等精深药师,旁人哪里看得破其中门道。”
胖员外眼放异彩,为自己能参破药方中迷雾,得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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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句心里话,转型很难,真的很难!上一本的辉煌,更硬撑这本的落寞。
前番让兄弟们在书评区留言,心中着实受到了鼓舞。
但成绩的惨淡,还是扰得江南有些玻璃心了。
今日在作者群,谈论成绩,我说有三百首订,我就写下去。有位老友坦诚以告,“你这本书我看了,说句实话,你可能不爱听,悬啊!”
啪的一声,我的玻璃心碎了,眼泪险些掉下来,官道怎么也熬到七千均订了,这本就这么不堪?我已被兄弟们抛弃了?
心彻底乱了,原定的码字任务,怎么也完成不了了,小黑屋也被强卸了,一片乱麻。
兄弟们,武神真有如此不堪么?
愿意支持江南写下去的兄弟,麻烦进群聊几句,群号四六,五三,二七,三零四。
拯救一下俺已经块块破碎的心灵。
宋长老摆摆手笑道,“没想到你小子也有知礼的一面,倒是难得。”
许易拱拱手,道,“长老,在下方才所言,还有一个条件,您得应允。情况是这样的,在下近日有急务,恐怕七日之内,不能来尊前效力,七日之后,但凭长老差遣。”
“无妨,我等你便是!”
宋长老大度应允,莫名地,对眼前这个斗笠青年的观感好了起来。
两人谈妥,许易将龙鳄皮留下,也不要什么字条、血咒,径直告辞出门,如此洒脱,倒让宋长老愈发看重于他。
出得炼金堂,许易并不回转,而是直奔玲珑阁。
未出门前,袁青花回说,已去玲珑阁打过招呼,将重金急购的意思传达了。
然而他求药甚急着,放心不下,便想过去再加一把火。
到得玲珑阁,出示了凭证,不多会儿,上回服务他的棕发女郎笑吟吟地迎了出来,看他的眼神湛湛放光,二话不说,拉着他进了贵宾室,进门便道,“易虚先生,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须藏头遮脸。”
许易这一惊,非同小可,心道莫非此人能隔物观人,竟比自己那知微知漏的本事还要玄妙。
似乎瞧出许易的震惊,棕发女郎咯咯笑道,“易虚先生,您多虑了,您的面目,奴家见过,俊朗不凡,哪里能忘。而前番,先生于升龙台的绝世英姿,羡煞多少大家闺秀,于今,先生之名,垂于广安,先生之貌,百万人尽识,就凭着那张凭证,小女子知晓来的是先生,难道会难么?”
许易松了口气,暗道自己神经绷得太紧了,口上谦虚几句,便追问起药物的采购情况了。
棕发女郎略带歉意地道,“实在抱歉,易虚先生,时间太仓促了,距离您下单,不过才两日,按照约定,可是两月,可易虚先生您要的药材,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只能凭运气。上午,袁先生来,要求鄙阁从其他州郡代购,这本来是好主意,可来往路途遥远,便是飞鸟相传,一去一回,也得日。实在非仓促能定下,还请易虚先生见谅。”
许易失望至极,他本想玲珑阁不愿尽全力,乃是这笔生意太小,便是袁青花同意加钱,玲珑阁恐怕也未明白他许某的全部心意。
可此刻,许易已经不计金钱成本了,却还是无果,并且,棕发女郎已将问题说得透了,他真有些无可奈何。
似乎体会到许易的失望,棕发女郎有些于心不忍,说道,“奴家看易虚先生采购的似乎是炼体之药,而具奴家所知,炼体之药,多如繁星,未必不能有替代之物,易虚先生何不另辟蹊径。”
许易心头猛地一亮,拱手道,“多谢姑娘,不知贵阁可有药师,能否安排一位水准高的,在下愿付咨询费。”
《霸力诀》,他翻看多遍,经受过后世教育的他,思维开阔,绝不迷信所谓的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