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这个奶妈超凶(11)

“男人”轻笑了一声:“若我没有猜错,今晚她们便回来调查烧窑厂,我早已安排好了人手,只等晚上守株待兔了。”

“大人圣明。”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只要保证地下黑市那边的进度顺利便好。”

“请大人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妥。”

“事成之后我定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你且下去吧。”

“是。”说着,薛凡便转身离开了,留下“男人”独自站在这假山群之中。

待薛凡走后,他便给自己吃下了一颗易容丹的解药。渐渐的,他的身影竟然从一个一米九的粗壮大汉变得纤瘦修长起来,面容也在一点点的变的柔和起来。

最后竟是恢复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

她的身材有些消瘦,面容清丽,看起来像个温婉的邻家小妹,只是右边眼角上的那一道疤痕毁掉了这份温婉的气质,让她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样子。

她抬手摸了摸眼角的疤痕,突然冷笑了起来:“叶落雨啊叶落雨,你既然要查我,那我便让你查,只是你的徒弟有没有命活着回去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我倒要看看,这一次,是你赢还是我赢!”

“早晚有一天,易梦派是我的,而你也会死在我的手上!”

……

是夜,天色黑暗,月亮高挂。

清黎几人穿上了夜行衣,准备展开行动了。当然,她们是没有告诉易安,也没有带上她的。

这件事与易安无关,再者易安只是个普通人没必要参与进来。

几人来到了烧窑厂,此时熄了火的烧窑厂比起白天的温度来要低上许多,虽然还有余温没有散去,但清黎已经可以适应了。

顺着记忆找到了后门角落里的那台窑洞,上面黑漆漆的都是碳灰,什么也看不出来。

牧尘拿了一块手帕垫在手中,对着窑洞摸索起来,来来回回仔细的摸了

几遍,还真让她在窑洞里摸到了一块凸起。

她也没有多想,用力往下一按。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然后便什么也没有了。

牧尘不死心的又按了几下,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不禁有些气恼的收回了手,低声道:“感情我摸了半天的灰,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凸起,结果什么也没有。”

闻言,白子卿笑了笑,清黎却是没什么反应,她的听力极好,就在刚才,她分明是听到了有什么齿轮转动的声音,十分的细小。

咔啦啦。

这时,她又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声响,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

“牧尘,你小心!”

这个奶妈超凶(11)

第二日,几人收拾妥当后便去找了薛凡。

薛凡平日里生意上的事情挺忙,不过也许是因为清黎是姑苏派的弟子,所以他也格外的重视。一听说清黎想要参观烧窑厂那是一个殷勤啊,还亲自过来带路。

“前辈只管叫家丁给我们引路便好了,何必还要亲自前来,多麻烦您啊。”清黎笑着和薛凡客套。

“不麻烦不麻烦。”薛凡笑道,“何况山庄里的家丁对烧窑厂也不是很熟悉,我怕他们毛手毛脚的对你们招待不周了。”

“前辈哪里的话,我们自行参观就好了。”清黎说道。

她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她们参观是假,调查是真。由家丁带路反而更容易糊弄一些,而这薛凡,别看他现在一副笑眯眯的老好人模样,但能把瓷器生意做的这般红火的人能是傻子么?

所谓人不可貌相,薛凡定然是非常精明的,这也就意味着去了烧窑厂后她们的调查可能会受到限制。

“那怎么行,清黎少侠乃是我日月山庄的贵客,我薛某自是要用心招待的,切不了怠慢了诸位。”

清黎笑了笑没有回话,她有些为难的偷偷看向了乔悦之,后者却是冲着她摇了摇头。

心领神会的清黎便不再向薛凡提起此事了。

大不了去了烧窑厂她多多给乔悦之几人打一下掩护好了。

来到烧窑厂,才到门口还没有走进去几人就被里面的热气给扑了个满面。

“这烧窑厂每天都开着火,只有过年的时候会停一阵子,温度比外边高上不少。”薛凡说道,“几位少侠可还适应的来?”

“无妨。”清黎摇了摇头。

跟着薛凡走进了烧窑厂内部,里面的温度比想象中的还好高上许多。几十台窑都在运作,里面都是些光着膀子的大汉和扎着头巾的女人,一个个的都热的满头大汗。

清黎估摸着这里面的温度比盛夏时分还要热上许多,她从小在姑苏派长大,姑苏派又坐落在雪山之上,她早已经适应寒冷,突然一下子这么的热她倒是反而觉得有些难受了。

默默地在体内运转了灵力,她这才觉得感受许多。转头看了看乔悦之,却见对方完全没有一点点不适应的模样。

大概性子清冷寡淡的人对这一点点的温度是感觉不到的吧。

不过,幸好易安没有一起过来,否则这么高的温度她一个弱女子铁定是受不了的。

几人跟着薛凡在烧窑厂里参观,薛凡给几人一一介绍,他对瓷器似乎很是喜欢,一个人兴奋的讲了许久。

清黎便尽力装作感兴趣的样子问东问西,好给乔悦之等人观察的时间。

乔悦之左右瞧了瞧,突然发现整个烧窑厂几十台窑洞都在运作,却只有靠着后门角落里的那一台熄了火,也没有什么人在周围。

“大哥,后门角落里的那台窑洞怎么不烧起来啊?”她随手便拉了一个大汉问道。

“俺也不清楚,原本那台窑洞也是烧的,一年前不晓得怎么回事就停了,到现在也没开起来。”那大汉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操着一口乡土音说道。

“是不是坏了?”乔悦之又问道。

“不晓得,俺听窑厂的管事说是烟灰堵住了,不过这一年了,俺也没见着有人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