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第一轮开始,朕就是冲着凶手去的。”南宫擎背负双手,非常自信的微微抬头。
“朕从第一样开始,就安排了人密切注意他们,找出他们当中和别人不一样的,而他们当中就有不一样的。”
“跟着朕让他们写出各自的证人,他们这些没有证人的,只能服从我第二个条件,这条件就是写出那个时辰做了什么。”
“在他们写这个的时候,我又让人注意他们的神情,从中找出不妥来。”
“现在让他们重新做一遍昨天的事,朕只要他们找出那一个小心翼翼的计算时间的,还有那一个计算效果的,那么这个人就是凶手。”
“因为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所以他非常小心翼翼计算时间,安排时间,这样才能下一个愿望。”
听到南宫擎一样接一样的解释,德妃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而那名写的小心翼翼,做的同样小心翼翼的宫女那里想到她已经被人认了出来。
等到她写好和做好之后,苏培安二话不说的让太监把她押走。
凶手找到南宫擎让乳娘好生照顾程菱悦之后,就大步离开。
贤妃和德妃待了一会,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也跟着告辞离开。
这天夜里坤宁宫的宫人都处在深渊当中,看不到希望。
只要皇后没事,他们才能没事。
有一名在院子当中值班的婆子,来来去去的走着怎么也安不下心来。
跟她一起值夜的婆子被她转烦了,“你来来回回的转,到底有啥事?”
“大姐,你不知道,我……”
那婆子说了一句就说不下去了,她最后俯到那婆子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会,那名听了她的解释的婆子,闻言差点蹦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如见鬼。
“发生什么事了?皇后怎么会跌倒?”南宫擎聚拢眉峰,唇瓣抿成一直线,神情肃穆,清冷的目光眨也不眨的落到乳娘的身上,等着她解释。
“回禀皇上,今晚皇后娘娘用完晚膳之后想出来走走……”乳娘很快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还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南宫擎闻言挥手示意,乳娘当即把南宫擎带到程菱悦摔倒的地方。
那地面上薄薄的铺了一层冰,那么的均匀,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特意泼水冷冻形成的。
到底是谁要害程菱悦呢?
“今晚是谁当值?可有人看到谁泼水在这里?”南宫擎冷冽的目光缓缓地从跪在地上的宫女婆子身上划过,那森冷的目光让人不自觉的打着寒颤。
只是没有一个人回答,谁也没有看到。
南宫擎看了回头向苏培安吩咐一句,苏培安立即带着几名太监把那些宫女婆子带了出去。
苏培安把宫人们带到他们居住的地方,先让他们各自分开,当值和不当值的分开。
又把前面和后面,正殿和外面的分开,等级也分开,还让他们各自把能证明当时在那里,在做什么的证人也写上。
那些无法提供证人的也都分开。
经过这么一层一层的细分,很快就让苏培安找出几名无法提供证人的宫人。
他们当中宫女三名,太监一名,一名婆子。
“回皇上,奴才找到的就是他们五个。”苏培安很快就带了他们五个向南宫擎禀报。
在苏培安审理宫人的时候,南宫擎去看了程菱悦,只是失血过多的程菱悦依然昏迷不醒,南宫擎只能下旨一定要保住皇后。不惜一切代价。
太医们唯有领旨,尽心的救治皇后程菱悦。
南宫擎扫了五名宫人一下,吩咐道:“把你们从酉时到戌时做了什么,一样一样的写出来。记住是一样一样分别写清楚,例如酉时一刻到两刻用膳,酉时三刻采花,就是这样一样一样的写清楚。现在开始。”
在他们下去之后,南宫擎飞快的吩咐苏培安,“派人看着,看他们哪一个写的顺畅,哪一个写的缓慢的,记得看清楚点。”
“是,奴才明白。”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也不用在南宫擎身边混了,苏培安偷偷的对着南宫擎竖起了大拇指,皇上就是皇上,办法随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