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女人只有情绪化一点才可爱,总是一副冷静淡定的模样,实在太吓人了。
萧晋呵呵一笑,继续喝酒:“安衾就是我之前所说的那种类型,太麻烦了。”
啪!
张君怡直接捏碎了酒杯,酒液瞬间就在吧台上肆意流淌。酒保很想过来擦拭,但看到她愤怒的模样,明智的选择了视而不见。
“萧先生,希望你能明白,激怒我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
“比如?动手让我再占你一次便宜?还是叫人把我给抓起来?”
张君怡咬住呀,拳头也紧紧的握起,身体因为太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但她到底也没有动手,而是在数分钟后长长吐出了口气。
“通常情况下,安衾没事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但她今晚一连给我打了三次,都只问些‘在做什么’和‘什么时候回家’之类的废话,到了最后一次我开始不耐烦的时候,才装出不在意的样子问我有没有看见你。
萧晋,我之所以今晚见到你还可以心平气和的与你讲话,是因为我知道你没有对安衾做什么,年轻女孩子莫名其妙喜欢上一个人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决不允许你在背后用这样的态度来谈论和评判她!因为你不配!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把她彻底忘记,要是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她的名字,哪怕因此而导致任务失败,我也会拼尽全力让你付出代价的!”
说完,她转身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吧台,萧晋低头沉默了很长时间,忽然发现自己自从来了夷州,行事风格就变得越发肆无忌惮和不择手段起来。
在以往,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利用一个善良纯洁之人的记录,而在这里,他甚至都可以卑劣到拿张安衾用作摆脱麻烦的工具。
最最关键的是,如果张君怡没有骂他的话,他都不一定能反应过来这一点。
赌博非常容易上瘾,和毒品一样,无论你是贫是富,都一视同仁。纵然是顶级富豪,一旦玩起了劲头,一样会忘记一切。
听着身边老头儿的大吼大叫,萧晋摇摇头,离开了骰桌。那老头儿看年纪起码六十岁往上,礼服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领结也没了,半敞着怀,还搂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小姑娘,赢了就啃一口,输了便骂娘,喊叫起来中气十足,相当的豪迈。
赌场无父子,自然也没有礼仪风度,只有输和赢。
这里本就是供大家玩乐休闲的,劳新畴不指着它赚钱,赌客们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作弊的情况基本没有,除了萧晋。
他内息深厚,要听出骰子的点数一点都不难,但他心不在焉,因此小赢了二十万美金就感觉索然无味了。
看看腕表,时间已经走到凌晨三点,他长长打个哈欠,左右看看,依然没有发现劳新畴有派人找自己的迹象,不由皱起眉头,走到吧台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啜饮。
“作为今晚最大的赢家,萧先生看上去好像一点都不开心呢!”
身旁传来女人的声音,他转过脸,就见张君怡侧身靠着吧台,抬手让酒保调一杯干马提尼。
“赢家?还最大?”萧晋笑道,“张小姐是不是对这两个词有什么误会?身为一个男人,被美丽的女士讨厌了,怎么看都没资格被称为赢家吧?!”
张君怡左右看看,淡笑:“怪不得没有见到上官小姐的身影,没想到之前坑柳若松时配合那么默契的两个人也会闹别扭。”
“不,我指的不是清心,而是张小姐您。”
张君怡秀眉微挑,看着他问:“萧先生很介意我对您的观感么?”
“理由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来自美丽女士的观感,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吧?!”
“萧先生说这话,可要向广大男同胞道歉了哦!真正的男人,应该只会介意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