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房文哲化身标准的血腥资本家,抢东西上了瘾,只要是自己看上的产业,立马就会不择手段的吞到肚子里,消化得了就消化,消化不了就直接打包打包再高价卖掉,导致了许多希望产业胎死腹中,更令数不清的人失去了梦想或工作。
然而,不管舆论怎么抨击,也不管世人怎么谩骂,就像资本大鳄索罗斯一样,他赚的盆满钵满,真正的把钱变成了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两人在外面等了大概三根烟的功夫,房代雪眼睛红红的从探视房走出来,对萧晋说:“萧哥哥,战哥哥请你进去。”
“陪好你表姐。”又抽了一下房文哲的脑袋,萧晋走进了探视房。
李战坐在房中间一张桌子的后面,腰背还像以往一样笔直,但表情却不再是冷冰冰的,而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萧晋瞅瞅站在他身后墙边的宪兵,在对面坐下,笑着道:“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以前一天到晚都臭着一张脸,跟有人欠了你几百万没还似的,这一杀人,怎么还学会媚笑了?”
李战摇摇头,无奈道:“嘴里积点德吧!就算你不在乎我会不会被判重罪,好歹也心疼一下你自己,别一出门就被老天爷给劈死,那多冤呀!”
萧晋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直到宪兵出言厉喝,才摇着头停止。
“看来,以前的你确实是被憋坏了,一直严格遵守纪律到自虐的地步,这突然打破了规则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确实很爽,”李战微笑道,“说句很可能惹麻烦的话,我竟然一点都不后悔最后踹飞张嘉茂的那一脚,从刚踹完到现在,没有一秒钟升起过觉得不该那么做的心思。”
“然后呢?”萧晋问,“如果你被无罪释放,回归原来的生活,你会怎么做?”
“不怎么做,还和以前一样,不过,我应该会变得比以往更喜欢笑,起码不能再让小雪一天到晚都面对我冰冷的脸了。”
萧晋眼中闪过一丝由衷的欣赏,呵呵一笑,说:“不为外物所迷,始终保持本心,杀得了人,也念得了经,收放自如,不错,你比我强,不枉我出卖自己的rou体去捞你。”
世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向女人撂狠话,最后吃亏的只能是男人。
上午十一点多,萧晋一边揉着生锈了似的老腰,一边走出酒店,上车前习惯性的往十楼望了一眼,这次窗前没有人影。
“你妹的,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这娘们儿也是够现实的。”
驱车来到龙朔警备大队的院门前,房代雪已经等在了那里,身边还有人陪着她,却是房文哲。
摆出长辈的架子上前在那孩子脑袋上抽了一巴掌,瞪眼道:“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没去上课?”
房文哲早就习惯了这家伙的蛮横和恶劣,揉着后脑委屈道:“我们已经放寒假了,妈让我来陪表姐的。”
萧晋一怔,心想翠翠那丫头居然没有给自己打电话说已经放假的事儿,估计是又因为自己没去看她而生气了。
于是,他的脑袋也开始疼了起来。
“行了,别在外面站着了,齁冷的,咱们进去吧!”
因为董雅洁已经替他登了记,所以他们只出示了一下身份证件便进了警备大队的院子。接着,有人将他们带到了临时看押区的探视房门外等候,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房代雪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但她第一时间就用手使劲抹了抹眼角,显然还记着昨晚李战说不喜欢她哭的话。
房门被一个标枪一样的宪兵打开,萧晋拍拍女孩儿的肩膀,说:“你自己先进去吧,我看不惯女人对着除我之外的男人犯花痴的样子,待会儿再说。”
房代雪低着头进了门,萧晋则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旁,点燃了一支烟。
房文哲做贼一样凑过去,低声道:“叔,听我妈说,你干掉了我韦素姨和睿明表哥,还拿我姨夫的把柄敲诈房家好几个亿,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