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可扬起手中针筒:“那好治,让我打一针就好了。”
真怕丁可可针筒扎下来,徐向北吓得逃开了。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专门的会客室,丁可可领着徐向北路过一个病房时,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徐向北好奇地问道:“你笑什么?”
丁可可强忍着笑意:“你猜我今早上班,在病房里看见谁了?”
“看见谁,让你这么开心。”
“就是昨晚奔驰车上的几个家伙啊,那三个人身体多处骨折,就住在那个病房里,三个人正好一个病房。”
徐向北笑道:“这么巧啊,他们认出你了吗?”
“他们的病床不是我分管的,再说,我去病房都会戴口罩,他们认不出我的。”
走廊的尽头会客室旁边是厕所,昨晚被徐向北教训的大胡子正上完厕所从里面出来,与徐向北三撞了个对面。
大胡子就像被咽住了样,倒吸口凉气,惊恐地看着徐向北,这还不是最惊悚的表情,然后他就赶紧用手捂着,像是怕别人认出一样,掉头向厕所里走去。
徐向北与丁可可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大胡子看见自己后,吓得失魂落魄,又跑回厕所了,让人捧腹的是,大胡子跑回去时走错了厕所,跑女厕所去了。
然后,就听见女厕所发出尖叫声:“抓流氓。”
大胡子像个惊弓之鸟,惊惶失措地从女厕所跑出来。
钱多多举起拳头,对着大胡子的鼻子,狠狠地就是一拳。
这一拳正中大胡子鼻梁,打得他痛得蹲了下去,鲜血从手指缝里冒了出来。
钱耀光怒不可遏,徐向北拍了拍钱耀光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不要失去理智。
钱耀光对徐向北很信服,强忍怒气,退到了后边。
徐向北微笑地对青年医生说:“王主任是谁?能不能请你把王主任找来。”
青年医生打了电话,不一会,外科王主任就过来了。
王主任是一个戴着眼镜,身形高大的中年医生,昂头挺胸,一脸的冷漠的表情。
一看王主任一付趾高气扬的神态,徐向北就知道今天想进icu,恐怕是不可能了。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王主任冷冷地瞄了眼徐向北的顾问工作证,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厌恶,回绝很干脆:“你中医顾问,跑这我儿来看什么病人,你不能进去。”
徐向北只能打电话给张院长,却意外发现张院长的电话关机了,他又打通了张雪松的电话。
没两分钟,,张雪松匆匆赶来了,看见徐向北之后,他很客气与徐向北握手:“徐顾问,你回来了,自从地海医院一别,好久没看到你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徐向北向张雪松说明了情况,张雪松一脸苦笑:“太不巧了,我叔叔这个时候正在燕京开医疗大会,肯定会关机的。”
“那你跟那个王主任说一下,让我进去给钱耀光老爸治病?”
张雪松一脸为难的样子,王主任是外科主任,一直敌视中医,就连张院长他有时也不给面子。
为了徐向北,张雪松还是拉下脸,对王主任笑道:“王主任,你好,我们徐顾问,医术很好的,让他进去看看没有坏处的。”
王主任拖着一种官腔:“对不起了张主任,这不是我决定的,是家属要求的。他用中医疗法,我用西医疗法,会起冲突的,我不能让你们中医乱看。你可以问问家属。”
钱耀光小妈卢晴刻薄地冷笑道:“王主任说的对,我们家属只认西医疗法,不认同中医,谢谢你们好意,请你们回去吧。”
卢晴对门口的大汉说道:“你们一定要看好了,别让闲杂人等进去。”
徐向北心里有个疑问,当一种治疗方法不起作用的时候,家属会很乐意试下别的疗法,而卢晴却坚决反对。
卢晴似乎很害怕自己进去,这个女人目的绝没有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