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妍微笑道:“以后她要是敢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徐向北自信地笑道:“放心吧,我想她不敢再这样欺负你。”
目送唐子晴去了休息室,徐向北指着轮椅:“我们走了一个小时了,你累不累,坐到轮椅上,我推你走啊。”
阳光照在顾欣妍的脸庞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顾欣妍秀丽白嫩的面孔因为激动多了分红润,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可爱的天使,微笑起来不带一丝烟尘。
她轻轻地拉着徐向北的胳膊:“不,我不坐轮椅,我今天要多走一走,你陪我啊。”
徐向北有点怀疑地看着顾欣妍:“你能受得了?以我的推断,你已经超过了你的承受极限。”
顾欣妍不服气,走向地海片场后面的树林,一条林荫小路,铺满了金色的落叶,深秋的树林充满着萧索与清冷,却多了分情调。
与顾欣妍走到小路的一半,落叶下有一块突出的石头,顾欣妍不小心踩滑了,就在她试图平衡身体的时候,左腿传来一阵奇痛,因为走路时间太长,左腿抽筋了。
她尖叫一声,向后倒去,徐向北手疾眼快搂住了她的腰。
看着顾欣妍似星辰般闪亮的眼眸,徐向北嘴角牵出一抹深情的微笑:“抽筋了吧,不听老公话,吃亏又害怕。”
顾欣妍侧过脸去,不想与徐向北视线接触,心如撞鹿一般咚咚直跳,脸颊绯红:“不正经,你才不是我老公呢。哎哟。”
腿上又一阵奇痛传来,顾欣妍秀眉微皱,发出一丝呻吟,如倾如诉。
丽姐摆动着手腕,想从徐向北的手中挣脱出来,但是徐向北的手指似铁钳一样坚硬,根本就挣不开。
徐向北指着唐子晴,对丽姐冷笑道:“你睁开眼瞧瞧,她的脸上全是你打的手指印,你这是在演戏还是欺侮人?”
唐子晴的半边脸明显红肿起来,手指印清晰可见,眼里满是屈辱的泪水,
顾欣妍也气得脸色通红:“哪有把人打成这样的,你这分明是假戏真做。”
面对顾欣妍和徐向北的指责,丽姐并不承认,她心虚嚷道:“我这也是为了演戏,想演地更真实一些,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黄总是我表哥,你敢打我,我就告诉黄总,你们几人都逃不了干系。”
丽姐明着说黄总是自己表哥,但是片场里所有人,都知道她与黄总什么关系,一些剧组人员脸上浮现出轻蔑与畏惧,敢怒不敢言。
顾欣妍与唐子晴也面色一凛,毕竟她们签约庆海影视,黄总是自己老板,打狗要看主人,何况丽姐是黄总相好的。
唐子晴心思乖巧,知道厉害,强颜欢笑,拉着徐向北手道:“徐大哥,你们误会了,我们是在演戏,我脸上虽然有指印,并不痛,没关系的。”
感觉到唐子晴的小手微微颤抖,徐向北心里不忍,他松开了丽姐的手腕,冷笑:“我从不打女人,而且打你,我怕脏了手。”
见徐向北放开了自己,丽姐心里一阵欣喜,你徐向北再狂妄,也害怕黄总啊,臭小子捏得我的手腕好痛,她得意地冷笑:“你还算识相……”
忽然,她感觉有一缕寒气自手腕向手臂上蔓延,所过之处,似有一根细针在手臂里乱刺,痛得她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丽姐颤抖地对徐向北喊道:“你不是说不打女人?”
徐向北冷笑:“我是不打女人,但没说不惩罚你,我不会打你一下,但是你会感觉比挨打还要痛一百,一千倍。打你只是皮肉疼痛,一时半会就感觉好了,而这种经脉的疼痛,是从骨头里向外痛,痛得生不如死。无药可医,你会痛得亲手把自己骨头从身体里掏出来。”
丽姐惊骇地看着徐向北,他的眼神就像冰刀直插进了自己的心里,声音冷得像来自万年冰窖,感觉徐向北不再是个人,而是一个来自地狱地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