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我才有发言权,要不你让我问下脉,我就知道你正不正常了。”
“问你个头啊,少跟我套近乎,我什么病都没有,给我看什么病。我不打死你,我难解心头恨。”
雷震容再次举起拐杖打了过来,这次徐向北轻松地躲了过去。
虽然雷震容用了药物,力量暴涨,但是他不会什么功夫,仍然不是自己的对手,徐向北嬉皮笑脸地走了过去。
“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徐向北一个快速地移形换影,闪过雷震容的拐杖,腾地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感觉他的手腕烫得吓人,脉搏虽然强而有力,却杂乱无章,已近绝症之像。
“你给我放手。”
雷震容一拳打来,徐向北举掌就封,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得徐向北倒退好几步,这家伙力量真不小,只要不和他正面相对,避重就轻,就不用担心他的蛮力。
轰,又一拳打了过来,徐向北再次捏住了雷震容的手腕:“你每暴发一拳,你就会少活一月,你的这种力量完全是建立在消耗生命力的基础上。”
徐向北手指在雷震容的手腕上轻轻一点,一缕奇寒内力钻入了他的脉搏之中。
然后雷震容忽然感觉四肢变得僵硬起来,自己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开始萎缩起来,刚才一种极度膨胀的强而有力感觉渐渐消退,那种力不从心,浑身酸痛,老态龙钟的感觉重新占据心头。
他颤抖着,哆嗦着嘴唇:“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我跟你说了,不要生气,气大伤身,你以为我在伤害你?错了,我这是还原你的身体,否则你活不过年底。”
雷震容一百个不相信,恨得咬牙切齿:“胡说八道。”
扑通,雷震容太过激动,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没有了拐仗,他寸步难行。
徐向北笑眯眯道:“你呀,你的药物看起来让你充满了力量,那是假象,是在透支你生命力,我封你的经脉是对你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忽然,一枚滚圆的黑不溜秋的东西从徐向北脚下滚了出来。
徐向北笑道:“哎呀,我的蛋,我下蛋了。”
然后,就听见砰地一声响,到处弥漫着白烟。
烟雾弹爆炸之后,满屋都是烟雾,所有人都看不清东西,但是徐向北却是个听风辩器的高手。
与此同时,铁球带着呼啸,划破半空,在白色烟雾里如同神出鬼没的幽灵,不断地砸在枪手的脑袋上。
徐向北早就瞅准了枪手们的位置,为了避免他们胡乱开枪,误伤柳凝烟和珍尼,徐向北四枚铁球齐发,尽快地打倒那七名枪手。
知道被徐向北耍了,雷震容怒不可遏,敲击着拐杖,怒吼着,:“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一时间,怒喝声,惨叫声,枪声,混成一片。
很快,屋里安静下来,稀里哗啦,七名枪手不多不少,全都倒在了徐向北的脚下,一个个被砸得鼻青脸肿。
柳凝烟与珍尼惊喜地相互击了一掌,从鬼门关逃手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被枪手包围的时候,她们还以为真得要被埋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二层,没想到关键时刻,徐向北下了颗烟雾弹。
珍尼好奇地问道:“你哪来的烟雾弹啊?”
“是从剑宫杀手身上收缴来的,忍者用的玩意,我觉得挺好玩的,就留了两个玩玩,第一次使用,还真好玩。”
徐向北微笑着将四枚铁胆收了起来:“二位美女,将这些家伙全都绑结实了,我去找那个老家伙算账。”
个个服务器阵列后面,是一捆捆五颜六色的电缆,有一个小铁门,通向另一个房间,小铁门刚才被人打开又重新关上,发出咣当的响声。
徐向北听得很清楚,雷震容肯定就是从这个小铁门跑了。
几个健步追了上去,拧开小铁门的把手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