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木用冷水洗掉脸上的鲜血,还能看见腮帮子上一处紫色的拳印。
吃一堑长一智,徐向北将黄发青年的嘴撑开,手指如铁钳一样,将黄发青年最里面的一节牙齿给拔了下来。
在那节牙齿里,有一枚米粒大小的胶囊,这种胶囊里藏着致命毒药,咬破胶囊,分分种毒发身亡。
昨天那个狙击手就当着徐向北的面咬破胶囊自杀了。
徐向北将胶囊扔马桶里,按下了冲水按键,解下黄毛的皮带,将对方的嘴勒了起来,这样就算想嚼舌自尽都不可能了。
“这些家伙又狡猾又凶狠,这牙里藏着毒药,一不小心,他们就会咬破毒药自尽了,以后遇到他们要提防他们来这一招。”
一切准备好后,徐向北才开始逼问黄毛,剑宫的杀手在哪里。
黄毛开始时态度非常强硬,还不断向徐向北左木吐口水,徐向北手指凝针状,在黄毛肩头轻轻一按,一缕奇寒的内力钻入了对方的经脉之中。
然后黄毛就感觉似有上千万小刀在他的身体一刀一刀的割着,痛得他全身青筋暴起,痛得指甲深深地掐入了肉里。
痛得他眼里透着绝望,眼神混沌,脸色发青,一付生不如死的样子。
一股恶心的臭味从他的身下传了出来。
左木与徐向北不得不捂着鼻子,继续逼问。
第二针开始,没用两分钟,黄毛痛得差点一头撞死,他宁愿撞死,也比受分筋错骨的折磨要舒服。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看来剑宫的杀手,修行武士道精神是不一般,居然能受得了两针,那我就再来第三针。”
听说要来第三针,黄发青年再也撑不住了,放声大哭,说出了剑宫杀手藏身之处。
徐向北冷笑:“这些人自视清高正义,认为别人是叛徒自己是善人,其实他们自己却是最邪恶的恶棍。”
左木苦笑地继续说道:“我师父在三年前一个夜里,在纽约遭受了伏击。他一个人杀了五名剑宫杀手,却也身受重伤不治而亡。师父告诉我们要想战胜剑宫来的杀手,必须到古武发源地华夏来学习,融合各家所长,才能真正胜过剑宫。没想到我们才到华夏两年,就被他们找上门了。”
徐向北同仇敌忾道:“这些家伙在我地盘惹事,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能顺利地找到这儿,肯定在地海有据点,你能不能找到他们在地海的据点?”
左木点头道:“徐医生你真说对了,他们在地海市还真有个据点。我跟师弟也打探过剑宫的消息,知道在地海有一个地方,有剑宫使者出现过。剑宫使者就是替剑宫杀手传递消息的人,是他们的爪牙,替他们拉皮条的。”
徐向北神情变得兴奋起来:“找到爪牙,就能找到他们的主子,那个据点在哪里?”
“地海西郊富士山酒吧,一个日本人开的酒吧。”
富士山酒吧。
徐向北和左木坐在角落里,听着强劲刺耳的音乐,观察着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
左木注意到了一个染着黄头发戴着银色耳环的青年,这名黄发青年就是剑宫在地海的爪牙,剑宫使者,替剑宫杀手传递消息的家伙。
青年正跟两个穿着暴露的漂亮妹妹聊得热火朝天。
徐向北一眼就看见黄发青年手腕上一枚小小的长剑纹身,冲着左木点了点头,在黄发青年去厕所的时候,两人悄悄地尾随过去。
徐向北将厕所上边一堆黄色提示牌,摆在了男厕所门口,正在维修请勿使用。
左木用日语跟黄发青年聊了几句,发现厕所里除了他们并没有别人,脸色一变,一拳打向黄发青年的脖子。
左木本想用逼供的方式,带黄发青年说出剑宫在地海的根据地。
不过他的算盘打错了,黄发青年的身手比并不比他差。
他一拳击出,却被黄发青年按住了拳头。
黄发青年用日语骂了一句,脸上全是狞笑,冷冷地瞪着左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