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吃,不代表人家不爱吃,你也不能说人家爱吃的东西不好吃,你得说吃不惯,明白不?”
呦呵?头上撞出了个包还撞出智慧来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说吧,你又去偷听谁说话去了,弄了自己一身的脏,我这才晾干的衣服,等你新换上,我转头还得继续洗。”
朱五六嘿然一笑。
知他者,莫若妻。
也不算偷听,顺路,纯属偶然。
这不他惦记外甥女一个人做奶酪打不开点嘛,就寻思去帮帮忙去,接过可倒好,他这眼睛得亏是没考上进士,要不就得像周欢说的得近视。
“你猜我看到了啥?”
“啥?”
朱五六招招手,扒楞着孙佩芳的耳朵,这可是秘密,他得悄悄的说。
“屋里又没人。”
朱五六瞪眼,你咋能肯定没人,我看小侯爷干那事儿的时候也很是放心,觉得周围没人。
那可是位打仗的将军都如此轻敌,咱们这种小老百姓就更要小心。
孙佩芳搓搓手。
这人还真烦人,说话也不好好说,跟在耳朵上吹气似的、
“我看见小侯爷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最后拿出了一瓶……咳咳,鹿胎膏。”
“啥!”
朱五六急的咧嘴,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声点!”
“哦哦、你说啥?”
孙佩芳伏低身子,凑近到朱五六跟前问道:“那鹿胎膏滋阴补血,调经散寒……小侯爷从哪倒腾的这东西,这不是咱们那头的特产吗?这南面哪有那老些的人参啊?
再说了……这东西男子送给女子……那不是那啥的意思吗…….”
朱五六一拍大腿。
就是说呀,你说说小侯爷送周欢这玩意干啥呀,你说这能是我多想了吗?这事儿放在我眼前,我能不多想吗?
我这事儿和谁说谁不多寻思寻思呀。
哎,这么说又不对了,这事儿不会多想的倒确实会有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