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周欢说的话就是不一样,要是在松树村猫一辈子孙大壮肯定不当回事。
他们夏天就跳河里冲冲就完事了,冬天屋里烧火就一个盆,还要桶?还要浴池?怎么那么矫情呢。
可经历了这么多他看明白了,矫情的人是很多的,而且越是矫情的就越有钱。
这些有钱人很各路,啥都不愿意和别人用一个,他在工坊干活那阵亲眼看见富贵人家出门还要自己带筷子和食盒的。
这些人肯定不会愿意和别人共用一个池子,会嫌弃埋汰。
那周欢这么做不就正好是顺了他们的意思吗。
那孙大壮又问了:“那咱这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人家能来吗?我可是听说了那些富贵人家家里用桶洗,一个人一个,还有……咳咳鸳鸯浴的。
更甚的还有大户人家又自己的净室,一个大屋子就一人泡呢。”
是啊,这便是周欢要做的第二件事了。
他们喜刷刷提供的服务必须要比那些人家里的强才行,不但要强还要让那些人觉得新鲜、有趣,愿意来尝试。
不过现在暂且不说服务,就是物件也不能缺。
首要的就是胰皂,都是服务行业了,再用草木灰给客人是不是不合适。
孙大壮点头,“那指定啊,那些富人家的男男女女一个个细皮嫩肉的,估计有的人家从生下来就没用过草木灰,不知道那是啥玩意。”
“所以呀,我现在得去城里看看猪胰子。”
“啥?你要自己做呀?”
“嗯呐,我看过了城里的那些胰皂也不过如此,我要是能做能做的比他们好,可就是得买猪胰子去,要买很多的猪胰。”
可惜就是他们村里养猪的太少了,不然调动一下那就是免费的。
“买那玩意干啥呀?那玩意还要花钱买?”
“嗯?”周欢看着孙大壮,还可以不买的吗,不买那些胭脂铺子是空手套白狼不成。
孙大壮一挥手,“他们是他们,他们城里人人傻钱多,那玩意不用买,你要多少,我和王胖去给你整。
王胖知道有个宰猪卖肉的地方要多少有多少猪胰子。
就是、就是得用东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