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就不去,你身上那伤昨晚上大夫都说没事,对,大夫还叫你这几天别沾水来着,你干脆你再挺几天吧,不稀洗澡得了。”
就这样,朱五六高高兴兴的过来,垂头丧气的又猫回了被窝。
想到这事儿,孙佩芳脸上又浮起了两坨潮红。
“咦?娘亲也病了吗?”元宝在孙佩芳怀里蹭着她的柔软,一抬头觉得娘和她昨晚的样子好像有点像呢。
不是她传染了娘亲吧,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元宝赶紧捂住了口鼻,“
表姐快给我拿口罩,我不想传染你们。”
什么跟什么呀。
周欢回过身,伸出手摸了摸孙佩芳的额头,又摸回自己的,没发烧没感冒,许是泡久了。
“舅母,我给你搓两下吧,有澡巾吗?”
澡巾?
孙佩芳从脖子上扯下毛巾,“你说的是这个吧?”
“就只有这个?”
“嗯呐,搓身上不就用这个吗,还用啥?”
周欢顿了顿,“那行吧,这个就这个吧,你背过去,我先给你搓,你再给我搓,然后是喜宝,元宝,咱们今天都要洗白白。”
一边搓周欢一边开始畅所欲言。
“你们等姐富裕的,姐给咱家整个净室,再放张床,让你们天天洗澡。”
元宝和喜宝停止了手里泼水的动作,明亮的眼睛看向很有节奏搓澡的周欢,“安床干啥,姐都有钱了还要睡净室干啥?”
孙佩芳就恨不得扭过脸捂住周欢的嘴。
这丫头真是长大了,哪里都长了,就是不长心,怎的当着小姑娘的面说这些,那净室里安床干啥?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欢丫头就和她舅一样一样的,脑袋里总想着乌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