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言祁的眼中仿佛完全看不到池北川似的,直接对着他身后的苏小柒说道。
可是苏小柒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他本来就不想要来看雷言祁,只不过是害怕吃北川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所以才跟过来而已,无论雷言祁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不过是夜擎的手下败将,他完全没有必要跟他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输了就是输了,这毕竟是个靠实力说话的社会!
池北川对于他这样的忽视,十分的不满,冷哼了一声,说道,“雷公子,您都已经冒着生命危险演了一出这么大的戏吧,我们要是不来捧个场的话那你岂不是太可悲了,啧啧,看看这医院,看看这配置,看看这脸色,这可真是一出大戏呀,雷公子这次可是拼尽了全力啊,要是占有那么一点点都不小心,恐怕就真的要去见阎王爷了吧,怎么就这么不自信,连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都比不过,甚至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去博取总统阁下的同情了吗?”
这些话池北川早在心里预演过无数遍,所以说出口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是十分的到位,讥讽的意味尤其明显,听着病床上的雷云翰,顿时脸色发青。
这段时间以来,雷言祁每一天在监狱里面醒来,都会感觉到内心惶惶不安。
一来是心头咽不下那口气,不服气,就这么输给了冷夜擎,二来,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下半生就那样结束在那所监狱里头。
所以待在那所监狱里头的每一天,他都在计划着,盘算着该怎么从那所监狱里面脱身,以性命相逼,这其实是最不得已的办法,而且这个办法只能用一次,必须是在紧要关头,破釜沉舟的一击。
雷言祁本来还想要找一个更好的方法,可是老天爷却没有给他这个时间,当他得到外面的消息,冷夜擎的儿子即将要办满月酒,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这么做了。
如果雷云翰和冷夜擎的母亲真的很好了,那么冷夜擎的太子之位,就等于是稳稳坐牢,到时候他再想做什么其他的事情,恐怕更加难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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