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脸的酒窝,深深地凹了进去,俊美得人神共愤。
不但许久久看呆了,连那个戴好消毒手套转身过来的医生,也有些傻了眼。
他知道这一群都绝非普通人,但这个一晚上都面无表情,仿佛万年冰雕的男人,竟然还会笑,而且笑得这么灿烂。
真是日了狗了?
傅漠然对上了他的眼睛,立马收起了笑容,“开始吧。”
说着,他将许久久放到了床的里面,将她的小脸压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给她看接下来那些血腥的场面。
“真的不需要打麻药吗?”看着他突然又恢复冷漠的眼神,医生有些心惊胆战。
傅漠然,“……”
“当然要,你别听我姐夫瞎说。”许久久愤愤不平地抬起头。
谁知道,傅漠然却拒绝了,“不用了,直接动手吧。”
他可不想因为疼影响他一会的伺候小丫头的能力,打了麻药,腿会很久都没知觉,他讨厌那种被控制的感觉,有力使不出来对他来说才是最痛苦的。
何况,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