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突然笑了起来,他望着项锦天,笑道:“我做的这件事,你恐怕也会感兴趣的。”
项锦天从林枫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忍不住惊呼道:“你打算对汪家动手?”
和林枫一样,项锦天和汪紫轩之间也有很深的矛盾,只是两个人处于不同的行业,矛盾并不算强烈。
不过能看到汪家败落,项锦天心里也是一百个愿意。
见到林枫点头,项锦天又是吃惊又是暗喜,说道:“好,我会发动御九门所有的关系网,拼尽一切的帮你顶住压力!”
御九门最强的力量,便是他们和华夏高层的关系非常深厚,御九门的精英医师,大多都是华夏高层的御用医师。
不多时,外面的弟子又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卫掌门,林先生,项门主,卢涵宇在外面求见。”
“卢涵宇?”听到卢涵宇来了,林枫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看来,他这盘棋终于要活了,最为关键的人物来到了。
听到卢涵宇过来,项锦天有些吃惊的看着林枫,问道:“林兄,你竟然和卢涵宇也认识?他可是出了名的深入简出啊。”
林枫笑道:“我和他也只是泛泛之交,就见过两次面而已。”
项锦天点了点头,有些将信将疑。
很快,卢涵宇和曹志山快步走进了正堂,见到项锦天也在,卢涵宇微微一愣,随后先打了一声招呼,拱手笑道:“没想到这么巧,项门主也在。”
项锦天和卢涵宇虽然同为燕京四少很多年,可是彼此的交集并不深,他只是对卢涵宇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卢涵宇从曹志山手里拿过一个礼盒,对林枫笑道:“第一次登门拜访,准备了一点小小的礼物,希望林先生能收下。”
林枫亲自接过了礼物,也没有去看里面是什么,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卢少真是太客气了,先请坐。”
卢涵宇和曹志山坐下,又朝着卫彦点头微笑了一下,目光这才看向了林枫。
林枫将礼物放在茶桌上,直接对卢涵宇说道:“卢少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卢涵宇的目光和林枫对视在了一起,他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車,放在茶桌上,慢慢推给了林枫,微笑道:“我想入局,不知道林先生接纳不接纳。”
望着眼前这个車,林枫明白卢涵宇已经看透了一切,他将这个車收起来,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林哥。”
林枫的回答,等于是接纳了卢涵宇,卢涵宇轻声笑道:“林哥,现在可以和我说说计划了吧?你准备了两年多,我想应该是胜券在握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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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景云轩山庄里,林枫正在和卫彦讨论神农派成立的具体事宜,这时候,外面的弟子进来说道:“卫掌门,林先生,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人?”林枫回头问道。
“好像是御九门的项门主。”这个弟子的语气有些颤抖起来。
他们都是神农派的第一代弟子,大多都是在中海挑选的有天赋的中医,对于中医来说,御九门始终还是最神圣的地方,这些年轻中医,自然也将年轻的项锦天视为偶像。
林枫和卫彦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道:“赫,这可真是稀客啊。”
卫彦笑道:“还不是宁家在你面前认怂的关系。不过一会儿见到他,可不要说不该说的话,不管怎么说,人家现在可是御九门的门主啊。”
“我知道。”林枫轻笑了一声。
项锦天自从成为门主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来景云轩山庄,林枫心里很清楚,项锦天现在最不想见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这就好比是那些造反登基的皇帝,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扶持他的人一一杀掉,因为这些人的功劳太大了,皇帝见到他们,心里就会有一丝的感激,既感激他们的功劳,又担心这些人功高盖主,不把自己看在眼里。
项锦天现在就是在担心这些,他之所以能成为门主,最大的原因就是林枫的协助,要是没有林枫,项家现在恐怕也被史家给除名了。
不多时,项锦天带了四个随从匆匆走了进来,他一看到林枫,马上作势就要去拜。
林枫赶紧将项锦天给拉住了,他心里也明白,项锦天也只不过就是做做样子,他就算不拉,这家伙也不一定真的拜下去。
项锦天用感激的眼神望着林枫,说道:“林兄,实在对不住,这段时间御九门的事务太多,我一时间也抽不开身说声感谢,今天我备了一点薄礼,专程来感谢林兄的帮忙,要不是林兄帮忙,我恐怕坐不到这个位子上。”
林枫心里暗笑了一声:什么叫恐怕坐不到?是一定坐不到好吧?
林枫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说道:“项门主真是客气了,你现在可是御九门门主,门里的事务那么多,还是先忙门里的事要紧,我这边你什么时候过来都一样。”
项锦天赶忙说道:“我就知道林兄能理解我的难处,林兄,先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薄礼。”
项锦天一招手,四个随从一人抱着一个檀木箱子,将箱子一一放在了地上,随着箱盖打开,里面是一个个玉盒,玉盒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里面的物品。
全都是名贵药材啊,能够放在玉盒里面收藏的药材,至少都是百年以上的年份,玉石,可以防止药效流失。
四个箱子里,足足放了近百株百年药材,今天项锦天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不过和他吞并了史家比起来,这也算不上什么。
林枫摆摆手,让人将四个箱子抬下去,笑道:“项门主你真是太客气了,请坐。”
项锦天坐在了林枫和卫彦他们对面,现在的项锦天,和以前已经是大不一样,以前的项锦天给林枫的感觉是洒脱,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都算得上光明磊落。
而现在的项锦天,总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就像是在刻意表演什么。
他哪怕是坐着,也刻意的保持着一种独特的坐姿,身体半撑着,看上去器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