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你没长眼睛啊,没看到这里有人啊。”
只听见韦林在怒吼的咆哮着。然后听见一个男生的声音在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灯光太暗了我没注意,你没事吧。”
摆了摆手,示意我什么没事。
我拉着还要开骂的韦林,对着他说道:“算了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个男生又说了几句对不起,转身离去了。
站起了身子,我刚准备走就感觉胸口的硬物刮得我的皮肤一阵冰凉刺痛,用手将那刮痛我的东西摸了出来,才发现那是我戴了十七年的玉佩,它碎了。。。。。。
看着手里的碎玉,它已经碎成了三瓣,红绳吊住了其中一瓣,还有两块安静的躺在我的手里。
据父亲说这个玉佩是在我刚满一岁的时候给我戴上的,这么多年都没有损坏,没想到突然就这么碎了。
韦林看着我手上的碎玉,气呼呼的说道:“妈的,那个家伙居然把你的玉佩撞坏了,你怎么不早点说,现在他人都跑没影了。”
我将碎了的玉佩放在口袋里,淡然的说道:“碎就碎了吧,你现在也找不到他人了,还能怎么办。”
他有些担心的说道:“可我听家里人说,玉佩碎了那个人会倒霉的,你说会不会在暗示我们什么,会不会是因为等下我们要去玩碟仙的缘故。”
我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气愤的说道:“你脑子里哪来的这些封建迷信,这么咒我好玩吗。”
他摸着脑袋委屈的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说的,哪有咒你啊。”
翻了个白眼,并不想再理会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五十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带着他向老校舍外的铁门方向走去。
路上,他推搡了我一下,递给了我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我拿着这个三角形形状的纸问道。
“这是护身符,我奶奶求给我的,送给你防身。”
摸着这个护身符,我看着他说道:“你给我了,那你呢?”
他嘿嘿一笑,又拿出了一张:“嘿嘿,我自己肯定有啦,我奶奶给我求了两张,这叫双保险。”
我一阵无言,感情这东西还买一送一。
“谢啦。”我将护身符收进了口袋说道。
他摆了摆手:“小意思。”
老校舍与操场的方向相反,在右边学校靠山的位置。那里人烟稀少,用来做宿舍楼倒是清净。
我和韦林走了近八分钟才走到通往老校舍楼的围栏出,大门附近已经有五道人影在那里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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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早自习,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一个已到花甲之年的老者,他的名字叫魏生韩,我们都喜欢喊他叫韩教授。他精神很硬朗,不像很多人年过花甲之年已经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了,似乎连老花镜都很少见他带过。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已是老者但是他讲课给我感觉像是一个热血沸腾的愤青一样,满身的激情。听他的课一点也不枯燥,也是这么多课程我最喜欢的课程了。
饶有兴趣的上完了语文课,接下来的课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好吧,我承认,我只对感兴趣的东西有求知欲。
一如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在学校里过着三点式的生活,教室,饭堂,宿舍,平淡的日子一直过到了下午放学。
下午是五点半放学,晚自习是七点开始,中间加吃饭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吃完晚饭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心跳速度莫名的加快。
我捂着胸口,停住了脚步,想等它恢复正常。
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发生心悸?我皱着眉头想道,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引发心悸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过度运动,情绪激动,过度吸烟饮酒等,可是这些我都没有过。思索了一阵想不到其原因,甩了甩头也不再去纠结了。
回到宿舍,宿舍里就只有韦林一个人在。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宿舍。”我坐在床上问着他。
他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道:“班长跟林浪打球去了,陆奕和邓智去图书馆了,嘉伟在别人宿舍打游戏呢,黄文嘛应该还在食堂吃饭吧,所以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宿舍了。”
我调侃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怎么可能一个人蹲在宿舍里,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他郁闷的说道:“唉,别提了,这才刚开学没多久就要准备月考了,她正忙着复习呢。”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坐起身看着我说道:“哎,今天黄思雨找你有什么事情啊?”
听他突然提起了那个黄发女,我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认识她?”
他激动地说道:“开玩笑,那是一班的班花,有谁不认识啊。【愛↑去△小↓說△網w】”随后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老实说我当初还追过她,只是她都没理过我。”
我不禁睁开了眼睛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番,随后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叫我晚上跟她一起去老校舍楼玩碟仙。”
对于他我不需要有什么隐瞒,相处了两年多的哥们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去告我的密。
韦林:“。。。。。。”
听不见他说话,我扭过头去看向他。
他正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良久才夸张地说道:“不是吧,去老校舍玩碟仙,你忘了我昨天晚上讲的事情了?”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今天黄发女来找我的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
“我总不能说我胆子小,不去吧。”
韦林思索了一下问道:“你说的那个黑发偏矮的女生,你记住长什么样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