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烂透了的东西,我不稀罕

爱你正逢时 蒙爷儿 3729 字 9个月前

“不可能也得可能,不然你就是想强尖是吧?”

好好好,她总是知道怎么惹怒他。

翻身起来,他气冲冲的进了浴室。

慕以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望着天花板发呆。

眼角,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渗进身下的床单里。

等温望舒出来,就发现慕以瞳不见了。

一瞥,卧室门半开着。

凤眸一厉,他快步出去。

在下底楼和上三楼之间犹豫一瞬,他迈上了上楼的台阶。

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咬牙,一把推开门。

“慕以瞳!”

她,站在窗边。

听到声音,回头看向他。

那嘴角一抹笑容,晃了他的眼。

疾步而来,他一把扯过她,紧紧抱住。

心,剧烈而跳。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刚才……

多年前,那个残忍而让他终身难忘的画面,以龙卷风般的强势,席卷而来。

他被顷刻间覆盖,灰飞烟灭。

手颤抖的捏住她的肩膀,他笑的邪冷,“你真好啊!慕以瞳!”

慕以瞳打了个冷战,下一秒,他将她摔到床上。

“你想干什么!”她一个鲤鱼打挺,打到一半,手腕交扣,被他按压在头顶。

他高大的身躯像密不透风的牢笼,她就是无法逃离的困兽。

“温望舒!温望舒!”她不安,恐惧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他,根本就像是入了邪。

听不见,看不见,感受不到。

衣服,离开身体,他攻占的没有一丝温柔。

男声,阴霾钻入耳蜗,震颤着她的灵魂。

“慕以瞳,你的身,我要了。至于你的心,”一顿,他撕咬她的心口肌肤,“烂透了的东西,我温望舒不稀罕!”

恍惚中,慕以瞳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夜晚,那个她作为女人醒来的第一个清晨。

他睡在她身边,睡颜像个纯净的孩童。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睫毛,因为太长,太美了。

他却突然醒来,握住她的手腕。

“难受吗?”声音性感致命。

他不知道,他问完这句话,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羞耻了!

“唔,有点。”

他坐起身,拿过一边的浴袍披上,“除了救你父亲公司,你还想要什么?”

“我,我可以,我还可以跟你要什么?”太过惊讶,她甚至结巴了一下。

他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下,一张俊脸不算真实,“你可以说说看。”

她知道,自己必须想清楚。

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她也不能给一个简单的答案。

那个时候,她说的是什么呢?

意识飘散,黑暗在吞噬她,耳边,谁在痛苦的叫着她?

哦,她想起来了。

温望舒靠在门框上,静静的闭着眼睛。

她今晚心血来潮,非要给儿子唱歌。

柔软的女声,娓娓动听,偏偏,肉团子不买账,“瞳瞳,我已经长大了,你能唱点别的歌吗?儿歌已经不适合我了。”

“哟?才几岁啊,你就嫌弃儿歌了?我告诉你,以后你上小学还有音乐课,还要学这些呢。”

“不会吧?”肉团子一脸苦大仇深,“为什么这里和f国不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都是一样的。我告诉你,团子,不许崇洋媚外,f国的童谣不一定比我们的儿歌好。”

“我知道了,瞳瞳,你不要捏我的脸。”

“这么肉,就是给我捏的。”

见儿子被欺负的惨了些,温望舒勾唇,迈步走进去。

果然,肉团子一见到他,立刻扑腾着小粗胳膊呼救,“爸爸救我!”

慕以瞳正笑哈哈的把肉团子压在身下,这时回头和温望舒视线对上,她眸里,还有没来得及收回的浅笑,惑的他心神一荡。

抿了唇,她拍拍肉团子小屁股,柔声说:“好了,好了,不闹了。你也别跟谁求救了,睡吧。”

两人从肉团子房间出来,一前一后回到自己卧室。

温望舒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出来,就见她跪坐在床上,望着窗子方向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声音,她回过头,拍拍身边位置。

这是,让他过去的意思?

一怔,他拿着毛巾走过去。

慕以瞳接过毛巾,跪直身体给他擦头发,边擦边说:“文靖走了,她让我跟你说一声。你把小丫头吓得不轻,连亲自跟你告别都不敢。”

“嗯。”应了声,他握住她的手腕。

“怎么了?”

转头,他凝着她的脸,凤眸深深,存着犹疑,“该我问你吧。”

“什么啊?”

“突然这样,又想做什么?”

“突然哪样?”挣脱开他的手,她继续给他擦头发,“突然对你好,你又开始想东想西。”

他薄唇勾了勾,再次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并且微一用力,把她拉到身前。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上抬。

温望舒锁住她的瞳眸,“瞳瞳,不要跟我耍心眼,你知道没用的,对吗?”

“我哪有。”慕以瞳翻个白眼,手落在他脸上,“望舒,我只是想告诉你,分开对我们都好。”

当从她嘴里听到“分开”两个字,他登时脸色一变。

推开她,站起身,“我觉得现在也很好。”

“是吗?”失神的望着某处,慕以瞳喃喃,“你真觉得很好?”

“是。”

“好。”点头,她跟着起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就证明给我看。”

“证明?”

“对,证明。”指着床铺,她冷声说:“你的安眠药我已经都丢掉了。”

“你!”

“现在,你先睡一个给我看。”

“瞳瞳。”温望舒拧眉,“不要胡闹。”

慕以瞳垂了眸子,双手在身侧握紧,“你觉得我是胡闹吧,我也觉得你是胡闹!你当安眠药是糖豆?你想吃就吃?”

他不说话。

气氛一时僵。

“怎么了?睡觉不是很简单吗?温先生做不到?是因为仇人的女儿在侧,所以心有愧疚?”

“慕以瞳!”

“怎么!”

“不要逼我。”温望舒咬牙,一字一顿,“不要逼我。”

慕以瞳闭了闭眼,轻声道:“望舒,不是我逼你,是你逼我。何必呢?非要纠缠着一起去死是不是?”

“你怕?”温望舒突然问。

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