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帮忙的人挽着袖子穿着雨鞋进了猪圈,这猪似乎也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嗷嗷叫着不肯出来。
几个人合力,扯耳朵的扯耳朵,扯尾巴的扯尾巴,杀猪匠则拿着锋利的铁钩子勾进了猪的嘴巴,勾住它往外拖。
那猪嗷嗷嚎叫着,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看的徐若兰都有些不忍心了。
杀猪匠叫袁开银,今年五十多岁,在刘伟的记忆中,他杀了很多年的猪了,手法很是娴熟。
几个人将猪拖到专门杀猪的木桶上面,这木桶上面还有一扇门板,而他们几人合力把猪按在门板上面。
按猪也是有技巧的,不能按住它的四条腿,猪的力量是很大的,如果按住腿是按不住的。
杀猪匠拿起一把锋利的长刀,手起刀落就捅了进去,真正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捅进去之后,那猪一声嚎叫长嘶,那声音大的不得了。
不过任凭它如何嚎叫,人类也不会心慈手软,谁叫它长了一身肉呢?
猪挣扎了几下就不动弹了,嘴里呼哧呼哧的吐着血沫。
喉咙里的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有专门的人看着,连忙用盆把血接着。
这血大有用处,可以用来做猪血包,还可以灌血肠,直接煮着吃的倒是少见。
这血可真是不少啊,接了满满一大瓦盆,村长老婆都高兴坏了。
这证明杀猪匠的手艺好,也证明猪非常的健康,而且这么多血可以做很多好吃的。
后面的黑血就不能要了,主人家把瓦盆端走了,还用杀猪匠的刀画了个十字,似乎是好分开吧!
剩下的黑血全部流在了地上,村里的狗一拥而上,纷纷舔了起来。
看到猪彻底不动弹了,杀猪匠才抽出了长刀,在猪身上擦干血迹放回了篮子。
随后杀猪匠又在猪的后脚上开了一个口子,用钢钎把里面捅开然后往里面吹气,将猪吹得膨胀起来便用绳子绑住,不让它泄气儿了!
刘雯撅着嘴巴说道:“才没有呢!”
刘雯如今也是个小富婆了,即使刘伟没有给她钱,她的钱也不少。
夏天的时候她在网上卖酒,着实挣了不少钱,连学费都没问家里要!
二叔刘志远好奇地问道:“伟伟,你那饭店到底有多挣钱啊?我听说全国各地都有啊!”
刘伟笑了笑说道:“挺挣钱的!要不然也不会开这么多,不过那些大多数都是加盟的,直营店不是太多!”
刘志远听到这话又说道:“看样子是挺挣钱,要不然你也不会不管酒厂是吧!酒厂比你那饭店挣的怕是也不少啊,你咋就一点都不上心呢?”
刘伟又说道:“我哪忙得过来呀!再说了我爸看着,我怕什么?”
刘父接过话说道:“酒厂你不用担心,你还是操心点你那茶叶厂吧,我怎么感觉你那绞股蓝要赔本啊?明年还种不种啊?”
刘伟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赔本!就看明年春天卖的怎么样了,如果好的话,我还要大力发展,大规模种植!如果一般的话就维持现状吧!”
刘志远这时候打圆场道:“赔了也不要紧,饭店和酒厂那么挣钱,伟伟也赔得起!”
刘伟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确实有点后悔办绞股蓝厂了,当时还是冲动了呀!
龙须茶确实是好卖,但是绞股蓝茶买的人就不多了,之前想的要买龙须茶就必须买绞股蓝茶有些异想天开了。
刘美英否定了这种做法,这可能一时会得利,但长久来看是错误的。
刘伟也没有反驳她,既然将绞股蓝厂这个烂摊子交给她了,那么就任由她去吧。
刘母见刘伟不说话了,便转移话题道:“伟伟,你那个朋友徐富亮送来了一头野山羊,留着过年吃吧!”
刘伟没想到徐富亮还有这一出,野山羊可是很稀少的动物,估计是哪个偷猎的打的,没想到徐富亮送给了自己。
他说道:“你看着办吧!过年吃就过年吃呗!”
刘母又说道:“那头野山羊可真是肥呀,味道一定非常不错!”
说到吃的大家都热烈起来,纷纷讨论着大青山里哪种野物最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