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搭上卫子衿的脉搏,在上面停顿了一会儿,仔细看了一眼卫子衿,确定她是个女子,才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喜脉。”
“喜脉?!”冷澈双眼倏地瞪大,惊诧出声,直接抓住了大夫的衣领,威胁着他的性命问道:“你确定你没把错?!”
躺在床上的卫子衿听到大夫的话也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她被这个消息冲击地连疼痛都忘了,浑身的筋骨仿佛碎裂,她大脑一片空白。
大夫战战兢兢地说道:“我行医多年,是不是喜脉还能分得出来的,只是这位姑娘才怀了一个月的身孕,胎象不稳,有些动胎气,才会这么疼的。
只要开两幅药调理一下,再好好休息休息,就会没事。”
大夫后面的话,卫子衿和冷澈两个人都听不进去了。
卫子衿心里是崩溃,冷澈也觉得崩溃。
“我很清醒,也很冷静,没有比此刻更清楚我想要什么了!”冷澈打断她的话,胸膛中的火焰愈发张狂,他直接讲卫子衿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卫子衿小腹坠疼,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身子,小脸有些惨白,身上一阵接着一阵地往外冒冷汗,不知为何,她心里很恐慌,下意识地抓住了冷澈的衣领,“冷澈,我痛……我好痛,你快放我下来,快点……”
她的声音打着颤,攥着他衣领的手用力很大,指节都泛白了,她在害怕,甚至,对他有些依赖,冷澈被她的动作和语调拉回了一点儿理智,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已经褪了血色,苍白得像张白布一样,额头上还沁出了一层细汗,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
冷澈的意识渐渐清明,就算再愤怒也不敢拿她的性命开玩笑,赶紧将她放在床上,她的衣领被他撕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他胡乱地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来人,去叫大夫!”冷澈直接朝外面吼,能让侍卫清楚地听。
“是!”侍卫回应了一声就立马去了。
“你怎么样?”仔细听,也能听到冷澈的声音也有些颤,他很少见到卫子衿这样脆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