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白净好看的小脚丫放在了他的脚上。
“这样好些,嘿嘿。”他有点得意自己的这个小机灵。
“无聊,你觉得我的脚丫很好看么?”张洁洁没有脸红,她这样的女人是不会脸红的,因为脸红对她没有任何必要。
“嗯,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唐阳羽的目光很单纯,不含一点杂质,甚至单纯的让人心疼。
张洁洁顿了顿,“有件事我只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所以才坐了这趟航班才故意找借口接近我?”
唐阳羽抬手摸摸脖子,“呵呵,你们有钱人活的都这么累么?每一个跟你们接近的人你们都觉得是为了你们的钱然后患得患失么?”
“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还有我有未来要结婚的对象,我是不会变心再喜欢上别的女人的。”
张洁洁越来越觉得这家伙好玩,有时候傻乎乎的有时候又天赋过人,眼神单纯清亮,骨子里还保存着那股子原始的正义。
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当中,这样的家伙实在太少了,所以一旦遇到就要珍惜,或者至少她要先玩个够再说。
刚好她最近颇为无聊,无聊到离家出走然后自己应聘去做了伺候人的空姐。
空姐在一般人看来挺高大上的,穿着漂亮的制服,拿着高额的工资,飞几天就能休息几天,保险劳保奖金一样都不少。
可是在张家人看来空姐只不过是下等的在飞机上伺候客人的服务员而已,根本上不得台面。
“是么?要不然我们打个赌,我有办法让你在七天之内彻底喜欢上我,一分钟都离不开我,怎么样?”张洁洁眼神闪亮,立刻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对不起,愿意玩找别人去玩,我没工夫陪你。”唐阳羽也很干脆,干脆的拒绝,一点面子都不给,一点兴趣都不感。
“喂,你是兴无能还是跟我玩欲擒故纵?”张洁洁依然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
“都不是,我就是对你没兴趣,呵呵。”唐阳羽接着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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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公路的尽头,夕阳西下,眼前是黄色的沙漠。
唐阳羽撅着屁股在研究法拉利的油箱,他很疯狂,飙车飚了一下午,一直把油箱里的最后一滴油和电机里的最后一格电全都耗尽。
然后这台价值2000多万华府币的陆地机器彻底趴窝了,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威风,颓废的趴在柏油路和沙漠交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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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洁洁则完全不在乎这些,漂亮的空姐制服白衬衣口子从上到下已经被她解开了三颗,原本完美掩护在里面的高峰和沟壑瞬间暴露无遗,白花花的晃人眼。
不仅如此,衬衣的袖子也被高高挽起,那双修长灵动的手拽没闲着,夹着一根万宝路香烟,眯着眼睛迎着黄沙和风的方向,优雅的吐出几个烟圈。
这种极度分裂的形象很是兴感,撅着屁股鼓捣油箱的唐阳羽不禁直起身子,扶住有些酸疼的腰,向这边看过来。
最后一抹夕阳开始消失,白日里的暴热随之结束,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阵的冰冷。
中午的时候柏油路上可以直接煎鸡蛋,落日时分则冰冷入骨。
然而张洁洁却脱了高跟鞋,脱了黑色丝袜,就那么光着洁白的小脚丫,在沙漠和柏油路之间走来走去,很好玩的样子。
唐阳羽下意识走过去,看着,“喂,别玩了,把鞋穿上吧,脚凉了晚上会尿床。”
张洁洁一愣,随即凑到他跟前,对着他的脸吐出一阵烟雾。
唐阳羽其实是抽烟的,他从小就不是那种规规矩矩听话的乖孩子,家里不让干什么他偏要干什么。唯一的区别在于别的孩子干坏事总会被家长发现然后家训,他则不同,他干坏事家里从来就不知道。
他在外面打架飙车喝酒抽烟打牌玩游戏,他几乎无恶不作,可是在家人眼里他依然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在老师眼里他依然是个不怎么用心就可以考满分的尖子生。
他是蔫坏。
用他自己的话说:咬人的狗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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