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玩过火了,同在一个圈子里,稍有不慎,你就会让倾城下不了台,也会让柳家颜面扫地。”白可人忍不住认真叮嘱道。
武烈阳自信说道,“你就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他们自会见机行事,确保可馨能风风光光的接掌孙家。”
“那就好。”
“可人,我该回落凰山了。”
“洗洗车再回去,可别让倾城闻出我和可馨的气息。”白可人将车钥匙扔给武烈阳,提醒说道。
“孙少舟已经不在落凰山上,倾城肯定能想到过已经见过你和可馨,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就不用做了。”
“话虽如此,你还是去洗一下车吧,还是别让倾城察觉到我的气息为好。”
“你明天会公开支持可馨,我又替孙少舟解除了将头,你觉得倾城会想不到呢?对了,你可抓到那个下将头的人了?”
“抓到了。”白可人冲着马路对面的小巷喊道,“阴蚩,出来吧。”
阴蚩凌空掠过马路,冲武烈阳拱手一礼。
“阴蚩是滇省苗蛊巫蛊派大弟子,主修巫术和蛊术。”
武烈阳忍不住好奇问道,“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去江湖上扬名立万了,你为什么要缩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当个乞丐呢?”
阴蚩只好又给武烈阳解释了一遍他当乞丐的理由。
“你当乞丐多久了?”武烈阳忍不住好奇问道。
“两年零七个月。”
武烈阳又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你一共杀了多少主动欺辱你的人了?”
“七十六个。”
“那你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吗?”
“还差一点点。”
辱人者人恒辱之,阴蚩给那些欺辱他的人下并不违背江湖道义,但武烈阳却并不认可他的做法,他也会杀人,可却只会杀罪当及死之人,不会因为别人随意招惹了他一下便致人于死地。
“阎罗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阴蚩紧盯着武烈阳,认真问道,“你是用什么办法破解掉我的五毒死降的?”
“九字真言。”
“巫走阴,道走阳,九字真言正好克制我的巫术,我输得不冤。”阴蚩心服口服,但却又忍不住惊诧问道,“茅山派早已没落,九字真言也早已失传,你怎么会九字真言?”
“茅山派只是没落,并没灭亡,九字真言也只是淡出了江湖,并未失传,另外,佛家也有九字真言,另外,你的说法也不对。”
“我的说法怎么不对了?”
“最初时,巫本是道,只是后人几乎都将巫术用来害人,世人就渐渐将巫和道划分开了,并逐步形成了巫道对立的局面,因为这种对立,巫和道才总想压制对方,也逐渐形成了巫道相克之势。”
“那按你的说法,巫和道还该相辅相成了?”
“巫和道本是道术的阴阳两面,但却因为后市的巫道之争而导致了巫者竭尽所能的发展阴邪之力,道家不遗余力的发展阳盛之力,都偏离了正确的轨道,阴极则衰,阳极则弱,结果巫术变成偏门邪术,道术也一落千丈。”
阴蚩摇了摇头,说道,“巫道的衰落并不是因为巫道之争,而是天地灵气消耗殆尽所致。”
“你听谁说的?”
“我师父。”
“你师父是怎么说?”
“我师父说,在远古时期,天地极富灵性,天地灵气也极为充沛,在这种环境下,巫者可以轻松借助星月之力,道家也可轻易引动天地之力,巫道两家的大能都可在抬手间毁天灭地。”
“道听途说,误人子弟。”
阴蚩忍不住怒道,“阎罗恨,你可以瞧不起我,但不能侮辱我师父。”
“我并无侮辱任何人的意思,但错了就是错了。”
阴蚩冷哼一声,说道,“巫道两界,人才济济,难道就没有一个有识之士?”
“巫道两界确实出了不少惊才艳艳之辈,但经过千百年的发展,巫道对立大势已定,紧靠那几个有识之士,根本无法扭转乾坤,除非有人能一统巫道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