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孙少忠再次弯腰一礼，恭敬问道，“前辈，酒窖中的酒都不见了，我们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厉鬼给弄走的？”

“是。”

孙少忠忍不住问道，“前辈，鬼魂不是用活人烧给它们的东西吗？”

“你在阴阳两界开了快递，能替活人送快递给死人，还是咋地？”

“前辈的意思是那些纸钱根本到不了鬼魂手中？”

“废话，人鬼不同界，怎么互通有无？如果活人的纸钱能隔空抵达冥界，冥界的冥币也早就在人间通用了。”

“前辈的意思是，鬼也会喝酒？”

“鬼也是有生命的，它为什么就不能喝酒？”白可人冷冷说道，“在你们的狭隘理解中，鬼是死人所化，但实际上，鬼是另一种形态的生命，她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各自生理需求，你能喝酒，鬼为什么不能？”

“谢前辈，晚辈受教了。”

“滚吧，没事少来烦本座。”

“谢前辈。”孙少忠忍不住硬着头皮问道，“前辈，厉鬼昨晚是不是又来过？”

“你觉得呢？”白可人冷笑说道，“那个厉鬼怨气如此之重，它岂会轻易放过你等？昨晚凌晨时分，那个厉鬼又悄悄潜入了游轮，试图杀死你们这些杀人凶手，都是本座用无上法力让它不敢轻举妄动。”

“谢前辈。”孙少忠再度冲白可人深深弯下腰去，感激涕零说道。

“谢就不必了，本座收了你的游轮，自会言而有信，滚吧。”

“是是是，打扰前辈了，晚辈这就滚。”

孙少忠赶紧带着两名保镖匆匆走下了顶层甲板。

“噗……”

孙少忠刚刚走进电梯，躲在房间里的孙可馨就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

“可馨，解恨了吗？”

“从孙少忠让人开船撞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对所谓的亲情死心了，我们从此陌路，所以，我对他谈不上恨。”孙可馨摇了摇头，失望说道，“等我爷爷故去，孙家就该散了。”

“如果你不想散，我可以保证孙家还是孙家。”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还是散了吧，大家各过各的日子，这样的话，大家就不会为了争夺家产而自相残杀了。”

“除非你爷爷生前就将孙家分家了，要不然，只要你爷爷闭上眼睛，孙家必然少不了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孙可馨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说道，“我会想办法说服我爷爷的。”

几分钟后，武烈阳就听到了孙可馨站起身来的声音。

“可馨，先别冲马桶，等我看看再说。”说话间，武烈阳就大步走进了卫生间。

果然如此。

看着孙可馨排泄物，武烈阳终于心里有底了。

“烈阳，怎么样呀？”孙可馨忍不住关切问道。

武烈阳顺手冲掉排泄物，认真解释道，“空冥之体确实能二次利用我体内杂质和毒素中蕴含的能量，并能及时排泄掉无法利用的杂质和毒素，所以，只要我不强行压榨你的净化能力，就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那我洗澡去了。”

“你去吧，我再好好研究一下《空冥诀》。”

“嗯嗯。”

四十分钟后，孙可馨终于又走出了浴室。

“可馨，我们再试试吧？”说着，武烈阳便又捧着孙可馨的小脸，重重吻了下去。

……

空冥之体的确不愧为最强炉鼎之体。

三次疯狂，孙可馨竟然三次突破，直接由黄级中期飙升到了黄级大圆满之境，武烈阳的收获也同样惊人。

不仅灵力变得极为精纯，他体内的杂质和毒素也一扫而空。

因此，疯狂过后，两人不仅没有半点疲惫感，反而都变得神采奕奕，就连他们的皮肤也明显变得更有光泽了。

“烈阳，我们去找白小姐吧？别让她等太久了。”

“好。”

朝阳升起之际，武烈阳带着孙可馨纵身跃上了顶层甲板。

“爽吗？”白可人忍不住撇了撇嘴，酸溜溜的问道。

武烈阳赶紧转移话题，认真说道，“可馨，全力催动元力。”

“嗯。”孙可馨立即催动元力。

“黄级大圆满。”白可人看着孙可馨，不敢置信说道。

武烈阳点头说道，“确实是黄级大圆满之境。”

“那在给你们几个晚上，孙小姐岂不是都能成为玄级大圆满武者了？”

“理论上是这样，但具体结果还得实践过才知道，另外，虽说空冥之体不存在瓶颈之说，能一直跟着双修对象晋级，但可馨的基础太薄弱，暂时也不能再让她继续疯狂晋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