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姐有没听过一首歌？”

“那首歌？”

白可人轻声哼道，“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

“这似乎和白小姐所说的事情对不上号吧？”包温柔忍不住说道。

“确实对不上号，所以，歌词需要适当修改一下。”

包温柔忍不住好奇问道，“怎么改？”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起，我为我爱的人甘心背负骂名。”白可人紧盯着包温柔，正色说道，“阎罗恨不屑于使用下作手段，所以，他身边需要一个小人来帮他做他不愿意做，却又非做不可的事情，比如，适当用点手段帮他得到倾城，让他早日摆脱随时有可能爆发的寿元危机。”

“据我所知，柳倾城是白小姐的好朋友，白小姐难道就不觉得这么做对不起朋友吗？”包温柔紧盯着白可人，认真问道。

“倾城和阎罗恨是天生的一对，她们迟早会在一起，我只是帮他们加速了进程而已，再说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们好，他们两个，谁死了，另外一个都必死无疑，难道包小姐就不希望烈阳早点拿掉高悬在头上的利剑吗？”

“想。”

“这不就得了，倾城性格固执，还有心结，阎罗恨做不了小人，那就让我来做这个小人好了。”

“既然白小姐都想好了，那又何必找我来商量呢？”

“我可以做小人，但有一件事情却必须得包小姐帮忙配合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什么事情？”

“阎罗恨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倾城，而我又不能真的将倾城暴露在杀手面前，所以，我会大致确定杀手出手的时间，但我需要有一个人将这些消息转告给阎罗恨，让他做好准备。”

包温柔忍不住好奇问道，“白小姐为什么不自己转告他呢？”

“阎罗恨是个聪明人，我若贼喊捉贼，他便很有可能猜到这是我刻意做的局。”

“可我早就辞去了华海要案组组长一职，另外，我还跟烈阳说我已经调回京城续职了，我用什么理由通知他呢？难道我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这倒好办，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你身在警务系统，自然会有需要跨地区侦破的案件，你以公干的身份重回华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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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那也不合理呀。”

“你就说你们负责监视的犯人在时代广场附近活动，而在你们监视犯人的时候发现了形迹可疑的人，怀疑他会对倾城不利，阎罗恨自然会严密保护倾城，不是吗？”

“就算第一次能这样，那第二次第三次呢？我总不能天天监视犯人，天天发现可疑人员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安排好第一次英雄救美再说。”

包温柔沉思片刻说道，“好吧，为了烈阳，我就配合你一次，但你可千万别玩过火了，万一柳倾城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真得不偿失。”

“包小姐尽管放心，我自有分寸。”

“那就好。”

白可人沉吟片刻，说道，“包温柔，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你说。”

“就目前来看，倾城才是大妇，你是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

白可人紧盯着包温柔，认真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我想听你现在的想法。”

“我跟柳倾城又不熟，凭什么要一直让着她？我现在让着她，全是为了烈阳，等烈阳的寿元危机解除，该争取的东西我自然会去争取。”包温柔不假思索说道。

“倾城是阎罗恨的救命恩人，你这么做，有过河拆桥的嫌疑，不是吗？”

“那烈阳还多次救过柳倾城呢，所以，是她欠烈阳，而不是烈阳欠她，再说了，我是个女人，女人迟早还是得回归家庭，对我来说，丈夫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我不会拿我的终生幸福来报答任何人，白小姐又是怎么想的呢？”

“说实话，我很头痛。”白可人无奈说道。

包温柔饶有兴致说道，“白家是名门望族，不会同意你做小，可你和柳倾城又是好朋友，让你跟她抢男人，你又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对吧？”

“是的。”白可人点了点头，说道，“白家从无女子做小的先例，想让我爷爷和父母同意我们的关系，阎罗恨就必须得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