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恨,出来。”
就在此时,一声雄浑的大喝声却已震响在了落凰山闪电。
“卧槽,是哪个小犊子敢如此嚣张?”陈继双顿时大怒,狂奔着冲出洞府。
武烈阳也赶紧跟了上去,就看到一名年轻男子抱着长剑矗立在露天停车场上。
男子的年龄莫若二十岁出头,体型偏瘦,但双眼中却闪烁着神兵利刃般的锐利光芒。
陈继双走到年轻男子面前,一脸不屑问道,“小子,你是谁?”
“阿崔。”
“老子听过阿猫阿狗,没听过什么剑痴阿崔。”
“你就是铁头无敌陈继双?”阿崔紧盯着陈继双,冷声问道。
“正是老子。”
阿崔又扭头看着武烈阳,寒声问道,“那你就是阎罗恨武烈阳了?”
“不错,你来落凰山找我何事?”武烈阳眉头微皱,问道。
“报仇。”阿崔冷冷说道。
武烈阳紧盯着阿崔,说道,“虽然我杀人不少,但我却不记得有你这号仇敌。”
“你杀了我义父。”
“你义父是谁?”武烈阳忍不住沉声问道。
“华海炎黄分舵护法,刘成斌。”阿崔恨声说道。
“原来是那个老傻蛋呀。”陈继双耸了耸肩,不屑说道,“那个老傻蛋被人利用,竟敢阻止我武师弟救我弟妹,死了是他活该。”
“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行。”阿崔忍不住恨声说道。
陈继双忍不住怒道,“卧槽了,你去江湖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老陈从不说谎?”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亮出兵器跟我决一死战,人死灯灭,恩怨了了。”
“你脑子里都是屎吧?那个垃圾是咎由自取,你跟着添什么乱呢?再说了,你是炎黄的人,老子若是宰了你,岂不是又的被一波又一波的炎黄垃圾缠着不放了?”陈继双紧盯着阿崔,不屑说道,“小子诶,你还是滚回家去练几年剑再来替你那白痴义父报仇吧,老子没兴趣以大欺小。”
“我不是炎黄的人。”
“你是那个白痴的义子,竟然不是炎黄的人?”陈继双忍不住好奇问道。
阿崔忍不住怒道,“死者为大,请你放尊重些。”
“小子,你真不是炎黄的人?”陈继双仍旧有些不信问道。
“不是。”
“那你是谁的人?”
阿崔傲然说道,“我是剑宗的人。”
“老子就纳闷了,你是剑宗的人,好歹也算是名门之后,怎么会认认贼作父呢?”
“我年少时曾是个流浪儿,承蒙义父收养才活了下来,后来才被剑宗宗主收为亲传弟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陈继双恍然大悟,但却又忍不住扭头看着武烈阳,一脸为难的问道,“师弟,剑宗跟药皇谷是世交,南剑前辈跟师伯也是世交,咋弄呢?”
“据我所知,南剑前辈只有锈剑张五谷一个弟子,我从未听过你这号人物,江湖上也没有你这号人物。”武烈阳紧盯着阿崔,缓缓说道。
“自从进入剑宗后,我一直在剑冢中练剑,从未踏足江湖,你不知道我是属正常。”
武烈阳耸了耸肩,问道,“跟张五谷比起来,你的战力如何?”
“我不是师兄的对手。”
“你是南剑前辈的弟子,我不杀你,你走吧。”武烈阳紧盯着阿崔,摇了摇头,说道,“南剑前辈的剑法确实堪称一绝,但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阎罗恨,你敢瞧不起我?”阿崔勃然大怒道。
“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在你们剑宗的年青一代中,也就只有锈剑张五谷配跟我一战,但结果依旧是张五谷当场战死。”
阿崔忍不住怒道,“阎罗恨……”
“我跟张五谷交过手。”武烈阳淡然说道。
“结果如何?”
“杀招对杀招,我的剑抢先半拍抵住他的咽喉,你若不信,可以去向张五谷求证。”武烈阳紧盯着阿崔,缓缓说道,“你若现在退走,我可以放你离去,但你若胆敢拔剑,我便不会手下留情,你可要想清楚了。”
“就算这样,我也要替我义父报仇。”阿崔忍不住恨声说道。
陈继双也忍不住怒道,“小子,我师弟看在南剑前辈的的面子上不杀你,你别不识抬举。”
“废话少说,一战定生死,我若战死,自会去地下向义父请罪。”
“卧槽了,你咋听不懂人话呢?”
“师兄,你退下。”武烈阳缓步走到阿崔五米开外,沉声说道,“出剑吧。”
铮。
阿崔果断发起攻击,长剑如毒蛇吐信,直袭武烈阳的咽喉。
南剑绝学,拔剑式。
“杀。”
武烈阳不敢怠慢,以手做剑,迎向阿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