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闷响随之响起,白兆乐又用一个狗吃屎的造型华丽摔倒在地。
“啊……”
白兆乐抱着双腿,痛苦嚎叫起来。
“想去求救,爬着去吧。”武烈阳双手抱胸,冷笑说道。
白崇高紧盯着武烈阳,怒声喝道,“姓武的,你对兆乐做了什么?”
“放心,他的腿还没断,只是会痛上几天而已。”
“你……”
“你什么?”武烈阳撇了撇嘴,冷笑说道,“别以为你位高权重我就不敢打你,你要再啰嗦半句,我不介意让你去医院陪着白兆丰那个白痴。”
嘶。
武烈阳的狂妄言论,让人群全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也不由得暗暗猜测起这些话的含金量。
用泥团砸人,踹人一脚,这都是小事,可若真的当众打断别人的双腿,那就是蓄意伤人,事情的性质也就完全变了。
白崇高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但他却也不得不仔细掂量一番武烈阳的话。
这家伙就是个疯子。
白崇高还真不敢拿他的腿去赌武烈阳的疯狂。
万一真被他给当众打断了双腿,他白崇高的老脸可就真没地方搁了,就算事后让这家伙付出数倍的代价又能如何呢?
断掉的腿可以接上,但丢掉的脸却再也找不回了。
“兆乐,你没事吧?”白崇高弯干脆腰扶起白兆丰,关切问道。
“痛……啊……”
“兆丰,你忍忍,我这就带你去找李叔。”
“不用了。”说着,武烈阳又甩手扔出两个泥团,准准砸在白兆乐的穴位上。
剧痛随之消失,白兆乐也变得安静下来。
“兆乐,你怎么样了?”
白兆乐忍不住惊喜说道,“不痛了,爸爸,我一点都不痛了。”
这是什么手段?
随手甩出两个泥团就能让人痛不欲生,再甩出两个泥团又能让人完全恢复正常。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武烈阳把玩着泥团,微笑问道。
白崇高金盯着武烈阳,怒声问道,“你想谈什么?”
“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白崇高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打断白兆丰的腿吗?”
“为什么?”
“因为他派老何刺杀我,但却误伤了我了女人。”武烈阳紧盯着白崇高,寒声说道,“如果不是白小姐拦着,你儿子已经跟老何一起去见阎王了,你那个狂妄自大的儿子应该没跟你说实话吧?”
“我凭什么相信你?”
武烈阳耸了耸肩,微笑问道,“就凭我敢来白家找你们白家长房的麻烦,这个理由够吗?”
“这么说,当真是你杀了老何?”
武烈阳严肃说道,“你少拿话套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谁能替你证明?”
白可人紧盯着白崇高,说道,“我能替他证明。”
“白可人,你应该知道老何在父亲心里的分量,你怎能眼睁睁看着老何被杀?”
“双方以命相搏,死伤在所难免,再说了,如果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命令老何去杀他,老何也就不会死,你若对此有异议,我可以跟白兆丰当面对质。”
白崇高冷笑说道,“你会那么好心护着兆丰?”
“我确实没兴趣护着他,我之所以会拼命阻止武先生杀白兆丰,只是不想白家和他死磕到底。”
白兆乐忍不住不屑说道,“白家和他死磕到底,他配吗?”
“呵呵。”
笑声未落,武烈阳就猛地展开身形,瞬间绕过保安冲进白家大院,伸手掐住了白兆乐的脖子。
“姓武的,快放开我儿子。”白崇高顿时急了。
“我不放又能如何?”武烈阳掐着白兆乐的咽喉将他举过头顶,冷声说道,“他不是说我不配跟白家死磕到底吗?那我现在就证明给他看。”
“姓武的,你想怎样?”
“呵呵。”
冷笑声中,武烈阳就将白兆乐当成了沙袋,狠狠砸向身旁的大树。
白崇高肝胆欲裂,大声吼道,“住手。”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千钧一发之际,武烈阳收住右手,冷笑问道。
武烈阳的突然发难,让事件的性质发生了根本性转变。
之前的斗气,无非是面子之争,但现在,事情的性质却已变成挟持人质了,白家保安们再也顾不上听谁不听谁的了,赶紧纷纷冲了上来,将武烈阳团团包围。
“快放开大少爷。”保安队长李正江忍不住厉声喝道。
武烈阳将白兆丰提到身前,冷笑问道,“我不放又能如何?”
“姓武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李正江忍不住怒声喝道。
“你当我是文盲难道,不知道这是挟持人质吗?”武烈阳撇了撇嘴,不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