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如果或许会发生,但假设的答案都不成立,只有真到了那一步才会知道那一步的选择。”
白可人看着柳倾城,认真问道,“你就那么介意我和他那点小暧昧吗?”
“我介意他和任何女人的暧昧不清。”柳倾城直白说道,“但如果他的暧昧对象是其他女人,我或许会主动跟他挑明。”
白可人认真劝道,“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总体来说,他的自制能力算是出类拔萃了。”
“柳家已经步上正轨,短期之内也不可能有多大突破,在这方面,我已经不期待什么了。”
“那你期待什么?”
“一个完美的爱人,一场完美的婚礼,然后,我在幸福中死去。”
柳倾城的语气很平静,但白可人却清晰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那一抹哀伤,那是对生命的眷恋,是对死亡的不甘。
那抹哀伤,深入骨髓。
“你用心去爱他吧,我会离开华海。”白可人沉默片刻,说道。
“你是否离开,无关紧要。”
“为什么?”
“当爱情和友情纠缠在一起以后,纵使我和他步入了婚约的殿堂,那场婚礼也不再完美了。”
白可人忍不住苦笑问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也是最了解我的人,但你终究不是我,你没有体会过死亡一步步靠近的滋味,也就体会不到一场完美婚礼对我的意义,这是我仅剩的期待。”
“可你若能真心爱上武烈阳,这个问题也就不复存在了呀。”
“这仅剩的期待,已经变成执念了。”柳倾城摇了摇头,说道。
白可人又沉默片刻,问道,“如果让你在一场不完美的爱情中继续活下去和在一场完美的婚礼中幸福死去,你选哪个?”
“我选后者。”
“活着不好吗?”白可人无奈问道。
“我早就为那一刻做好了准备,若能在幸福中死去,也没什么值得遗憾的。”
“——”
柳倾城的倔强,让白可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坑比的白可人。
她不仅强吻了武烈阳,还强行舌吻了武烈阳。
武烈阳本能的用余光瞟向柳倾城,却发现柳倾城已经转身而去。
这次真被坑死了。
白可人的无法无天,让武烈阳不禁恶向胆边生,他拼尽全力抬起右手,使劲勾住白可人的脖子,变被动为主动,用他的舌头疯狂缠绕着白可人的小香舌。
白可人愣了片刻,就果断选择了反客为主,她将武烈阳抵在花坛旁的支撑柱上,俨然色狼非礼青涩小女孩一般,疯狂亲吻着他。
这个疯女人。
但筋疲力尽的武烈阳只能无可奈何当着小受男,根本反抗不了这个“女霸王”。
疯狂的白可人,足足“非礼”了武烈阳五分多钟,才终于肯放开放开他。
“白可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武烈阳无力坐在花坛上,郁闷问道。
白可人站在武烈阳对面,气呼呼说道,“姑奶奶就是故意的,你能咋地吧?”
“你有病吧?”
“姑奶奶高兴,你管得着吗?”
“我就纳闷了,我泡柳倾城,关你屁事?你为嘛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制造麻烦?”
“谁让你那么偏心,姑奶奶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武烈阳忍不住无语说道,“你神经病吧?”
“姑奶奶就是神经病,你不是医术逆天吗?有本事你治好姑奶奶呀。”
武烈阳算是看明白了,跟这个报复心极强的妞儿讲道理,比对牛弹琴都难,他也干脆懒得搭理这个捣蛋妞儿,拖着虚弱的身体缓步走向书房。
柳家众人都集中在了书房门前,但没有柳福海允许,却谁都不敢擅自闯进书房。
看到武烈阳,柳福海赶紧打开书房门,亲自将他扶到沙发上,关切问道,“武先生,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休息一阵就好了,至于王崇,你们放心好了,他不会再来找周管家的麻烦了。”
“谢谢武先生。”
“谢就不必了,你好好养伤吧,我只是帮你稳住了摧心掌的伤势,脏腑的恢复,还得靠你自己运功调理。”
“谢谢武先生关系,这点伤势还难不倒我。”
“那就好,你先行运功疗伤吧,我也要恢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