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无言。
四只眼睛对视着。
犹如两位棋局中的对手一样,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文仲前世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与人对视,根本没有怯弱之势。
这到是让文鼎很是肯定一般,脸上开始显露出微笑来,“少郎,刚才你质问你大伯之言,我在后方也听到了。你也莫要怪我们,这也是事出无奈之举。”
“是吗?那敢问陛下,我那两位双亲何在?为何只见你,不见他们二人?”文仲心中冷笑。
事出无奈之举。
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更何况还是文国皇家子嗣。
这又有何无奈?
无奈争权夺势吗?还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问题?
这让文仲心里很是不爽。
不爽的同时,就连这尊称,也都称呼对方为陛下了。
文鼎听出文仲心里的怨气,长叹一声,“你这仆人到是显得有些异类,头发弄成这般颜色,在我文国可是少见。”
左顾而言他。
文仲一听就知道,对面的这位皇帝陛下,这是要让禺侍离开。
“禺侍,你先出去,有事我会叫你。”文仲出言。
禺侍一听,稍有一些紧张,“主人,我”
“出去。”文仲喝道。
禺侍心不甘,但主人的话,他却是得听。
离开大殿的禺侍,却是在殿外见到了自己不爽的对像,文立。
文立见禺侍出来,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让禺侍心中多了一丝的忧心。
殿中。
少顷之间,就多了一阵争吵之声。
更是多了一丝的怨恨之声。
此刻的文仲,正怒不可遏的指着文鼎,“三岁!你知道三岁是何概念吗?别人家的孩子三岁时还在母亲的怀中撒娇,而我呢?不要口口声声事出无奈,口口声声说为我好。你当我不知道吗,我身藏妖族血脉,你们这是为了避嫌,为了你文家的皇权,这才把我送到万花谷中,好躲避一切的麻烦。”
“少郎,你放肆。”文鼎被自己的这个十五年不见的孙子气的大动肝火,怒指文仲,沉声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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