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警察局的慕帆聿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去了律师大楼。

当涂西明见到突然闯入的某人，整个人怔了怔。

现在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此人。

“额，请问，有何贵干？”

慕帆聿顺手抄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夹，一把朝涂西明甩过去。

“你他妈的少跟我装傻充愣！”

涂西明倍感委屈：“老大，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怎样？”

慕帆聿面色一沉：“立即将离婚协议书送去陆家，让陆晨晞签字。”

“啊？”涂西明傻眼：“这也太快了吧！”

飕飕……一道冷漠的眼神飞来。

涂西明打量一个寒颤：“我的意思是，万一……她不签呢？”

原本一脸阴霾的某人，突然表情一转，变得极其和蔼。

但是，看在涂西明眼里，某人的表情恐怖程度比刚才更甚。

“老大……你能别这样看着我吗？”他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