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忙道,“外面太冷了,您还是在这里等着,奴婢去看您还不放心吗?”
太后摇了摇头,“这些事太诡异了,从前皇后在的时候,内宫的事我不管,本以为皇后母仪天下,这后宫也是井井有条,可没想到皇后自己先做了糊涂事,如今冯贵妃又这般,我哪里能不怪?”
陈嬷嬷还要说,太后抬手一挥,“别多言了,准备去吧。”
陈嬷嬷长叹了口气,“哎,那好,那奴婢这就去准备。”
轿辇更快就准备妥当,陈嬷嬷给太后里三层外三层的穿好,这才扶着她上了轿辇,一路缓行,等到了长信宫的时候,果然看到长信宫宫人跪倒一片,各个都将恐惧写在脸上。
轿辇在正殿之前停下,所有宫人又都行大礼拜下,陈嬷嬷将太后扶下来,目光一扫,看向一个面熟的婢女,“你叫什么?看你面熟,到底怎么回事你上前来回话……”
婢女胆战心惊的起身,走到太后跟前道,“奴婢宝月,是长信宫的一等宫女,贵妃娘娘这些日子的病越来越重,总是做噩梦睡不着,汤药一直在喝没有用,这些天还说起了胡话,贵妃娘娘一直想见成王,说害怕成王遭灾什么的,可是宝蝶姐姐,就是长信宫的掌事大宫女……她得了成王殿下的吩咐,没有通传,还哄着贵妃娘娘说成王殿下太过忙碌,今天晚上,贵妃娘娘忽然暴怒,拿起了皇上以前送给娘娘的剑刺伤了宝蝶……”
陈嬷嬷面色微变,“宝蝶人呢?贵妃呢?”
宝月连忙跪地道,“宝蝶……人已经断气了,贵妃娘娘刚才的模样太吓人了,奴婢……奴婢没法子,和几个嬷嬷一起,用被子将娘娘扑倒然后暂时给她绑在床上了,奴婢有罪,请太后娘娘治奴婢的罪。”
太后目不斜视的看着长信宫正殿中央一滩没来记得收拾干净的血迹,那血迹成片,从内室的方向绵延过来,太后仿佛能看到重剑的宝蝶一路从内室跌跌撞撞而出,最终倒在了正殿中央一般。
太后没有说话,扶着陈嬷嬷的手却攥的她极紧,片刻缓缓开口道,“你做的很好,带路,哀家去看看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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