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懂商场上那些战斗,但是,说简单一点的,她也明白。
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游戏。
尤其是商场这样肉弱强食的地方,更是吃人不吐骨头。
她心里面自然希望陆博言平安无事,以及他手上的那些产业,也希望不要连累无辜。
更希望,这场争斗尽快结束。
转念,澜清到时忽然想到重要的一点,急忙抬头看成陆博言,困惑的问,
“对了,你刚刚说,你的母亲出事还有车祸,都跟沈嘉遇的妈妈有关,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们??”
“我猜应该是感情纠纷导致的,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沈嘉遇的母亲很恨我的母亲,连带着我也恨,
还有当时,我之前名义上的父亲和亲生父亲曾喜欢过同一个女孩子,
但是那个女孩子死了,可惜,亲生父亲,现在对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太清。”
听了这些话,澜清不由蹙眉,轻声嘟囔了一句:“真是复杂。”
陆博言轻轻一笑,“不复杂,捋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后,便清晰明了。”
澜清点了点头,转念又问道,
“如果像你说的,黎洛真的是装傻,她真的是格里森的母亲,那为什么,她现在还要装傻?”
“做了亏心事,自然怕鬼敲门,装傻只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澜清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她暗自思考了一会儿,说:“之前被囚禁期间,我也曾旁敲侧击的试探过,
我发现,只要我在言语当中一提及母亲,格里森的情绪就会特别暴躁,
我自己理解,感觉像是缺爱导致的,如果真像我们猜测的那般,格里森的亲生母亲是黎洛,
那也有可能,格里森是因为被抛弃了,性格才会这么古怪,但是我又很不解,
他既然心里面记恨黎洛当年抛弃他,为什么还要帮着黎洛做这一切事情?”
听到澜清这话,果真如自己猜测的那般,陆博言竟然有些兴奋,他急忙追问:“你确定吗?”
澜清点了点头,“我在被囚禁的这段期间,多多少少有跟格里森接触,不敢说自己非常了解他,
但是总该能够记住他的样子吧,那么恶劣的一个人,化成灰,我都认识。”
“那看来我猜测的完全没错,他们两个果然有关系。”
听了这话,澜清不明就里,望着陆博言问,“什么意思?你说的谁跟谁?”
“这是你今天所看到的那个人,沈嘉遇的母亲黎洛,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很有可能就是格里森的母亲。”
澜清顿时大骇,满是惊讶的望着陆博言,难以置信的发问:“这怎么可能?”
“我让人查过,确定沈嘉遇的母亲黎洛,在嫁给父亲之前在国外待过,
她是黎家的私生女,以前养在国外,不为人知,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不是有心人想要去挖掘,根本不会知道,她在国外和谁接触,认识了什么人?”
“所以你是怀疑,她跟我们这段时间所遭遇的事情有关?”澜清反问。
陆博言点点头,
“不光如此,我怀疑,我母亲当年的事和她有关,当年许许多多的事情,比如车祸,黎洛都有参与。”
“可是……”澜清有些难以置信,脑海中闪过今天看到的黎洛的那个样子,还有她的各种反应,肢体动作。
那分明就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才会有的。
“她不是精神状态不好吗?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情?而且,
以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她怎么去跟外界联系,尤其是格里森,他并不在国内。”
“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因为她太善于伪装,你看,连沈嘉遇都不知道,甚至有可能父亲都不知晓,她是在装傻。”
“装傻?你说沈嘉遇的妈妈她在装傻?”澜清更觉得难以置信,
“可是我们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她明明就是看起来很像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啊。”
陆博言嗤笑一声,不以为然,“一个人在精神病院呆久了,自然会懂得去模仿,
她只是看见我们才会表现出这样的情况,见到其他人未必会这样。”
话锋一转,陆博言声音笃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