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闻言不由一愣,正准备开口,却被澜清一同抢白。
“可惜他现在,未来,都会活的好好的!你的春秋大梦终究要落空!我不管你,
还有叫来的这帮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但是,你,你们!都休想伤害我丈夫一分一毫!”
“你这是……”
陆谨言愕然了片刻,正要开口却又被澜清一声冷喝打断。
“滚!”未等陆谨言反应,澜清再度冷冷的吼道:“陆谨言,你给我滚!”
被澜清这么一吼,陆谨言顿时觉得颜面扫地,暴脾气一上来,理智全无,顿时大怒。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吼我?!”
说话的同时,扬手就要去打澜清。
澜清没有躲避,只是冷冷望着他,那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要将陆谨言的内心看透。
这一巴掌并没有落下,在半道上被徐文宇截住了。
徐文宇抓住陆谨言的手,用力一甩,顺势一推,将陆谨言推开几步,冷声斥道:
“陆谨言,她是你嫂子!”
陆谨言冷冷一哼,目光扫过澜清和徐文宇,“哼,我可不认为她是我的嫂子!
一个曾经被父亲当做礼物送到我床上,转头又爬上我大哥床上的表子罢了!”
这话实在难听到了极点,在场的人听了都愣住了。
澜清这个当事人却面无表情,就像没听见这话一般,只是看着陆谨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些媒体听到陆谨言这话,顿时喧哗四起,扯着嗓子反问。
“陆二少,您的意思是,这位女士在成为您的大嫂之前和您交往过一段时间么?”
说交往已经算很客气了。
毕竟刚刚陆谨言说的是,被父亲当做礼物送到他床上。
这是什么关系,不言而喻。
有些没眼力界,不怕得罪人记者则是问:“这位女士,您和陆博言结婚事前是否和陆二少有过不正当的关系?”
见到澜清和徐文宇站在病房门口,那些记者显得很激动,乘乱都要拿着相机拍。
边拍还边把话筒往前伸,扯着嗓子问:“这位小姐,请问你就是陆博言先生包养的情、人吗?”
“我们得到消息,称盛世集团总裁陆博言先生得了不治之症,昨日做手术时昏迷不醒,请问这个情况是否属实?”
“有传闻您和陆博言先生已经秘密结婚,目的是为了帮助陆博言先生取得母亲的遗产,这位小姐,您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
记者们言辞犀利的提问,人声吵杂,个个都盯着澜清看。
澜清却只盯着陆谨言。
看着他那张酷似陆博言的脸,澜清心头竟有一种莫名的揣测,这次在伦敦遇袭的事情一定和他有关。
她忽略那些记者的提问,回身看着徐文宇,低声叮嘱了一句:
“麻烦你帮我守好这道门,我会处理好。”
眼下之意就是不让徐文宇插手的意思了。
话落,她迈步往陆谨言走了几步,然后停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陆谨言淡淡一笑,捧着鲜花走近澜清,“亲爱的嫂子,好久不见啊。”
说着将花递给了澜清,一边似真似假的说:“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我大哥病了,特地过来看看。”
澜清没有去接花,只是静静望着陆博言,一声不吭。
见状,陆谨言又道:“大嫂,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单纯的来看望大哥。”
说着话的同时,便绕路要往病房门口走去。
澜清往旁边跨了一步,挡住陆谨言,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肯让我进去看?”陆谨言面露疑惑,表情看上去很认真。
仿佛是真的一心想要来看望陆博言的。
澜清却还是没有吭声,依旧那么冷冷盯着陆谨言。
陆谨言也不说话,后退了半步,盯着澜清看了许久,似笑非笑的说:“大嫂,
这两天外面可是传疯了,说是你谋害我的大哥,企图吞并他的财产,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澜清依旧保持沉默,不过却稍微侧过脸,看了看那些记者。
那些记者在陆谨言开口说话时,都不约而同安静下来,似乎在等着什么大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