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心中愤懑,她单知道这两人频频书信来往,眼见着紫玉越陷越深却无力阻止,几乎夜不能寐。被诸多忧思压在心上,春寒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妍玉这天清早准备去天水街当铺探个究竟,结果春娇在马车上昏昏欲睡,差点摔出去。妍玉道:“一大清早就困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呢。”
春娇被打趣,勉强抬起眼皮,道:“这两天春寒经常晚上偷偷跑出去,半夜才回来,我被吵得睡不着。”
妍玉顿时皱起了眉头,道:“你说什么?她去干什么了?”
春娇心道,坏了,面对妍玉她也不敢撒谎:“春寒这两天老是往府外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问她又不说,只说让我替她瞒着。”
妍玉怒极反笑,道:“很好,今天我们不必出门了,回府!”
“回府做什么?”
“清理门户。”那天在凤凰林,妍玉便感觉不对劲,紫玉定然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日防夜防,防不住至亲,妍玉失算了。
马车掉头回了尚书府,赶巧碰上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将信送给春寒,春寒还算机灵,知道四下张望。
妍玉晓得情况紧急,连忙叫上两个家丁跟着送信人走了。
春寒照常将信拿给紫玉,正要出去忙自己的事情,结果脚还未踏出门槛,就被小姐叫住了。
“小姐还有何吩咐?”
“春寒。”紫玉糯糯的唤了一声,语气中包含了一丝乞求,“我……”
紫玉“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春寒耐心的又询问了一遍:“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紫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只是,信中于公子说在真味楼备好了酒席等我,我……”
“!”春寒震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瞪大了一双眼睛看向紫玉,紫玉被春寒看到不自在,轻咳一声,赶忙把春寒的心神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