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她不会让自己的背上,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
轻轻的,砰的一声,她将碗放在了桌上,而这一声,就像是某只调皮的猫儿一般,几乎都是一爪子挠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我是小言,”言欢正对着金根妈与长生妈,“我是从一年多前,落难到你们村子里的,谁对我有恩,谁跟我有仇,我记的很清楚。”
金根妈的脸上讪讪的,这简直就是在打他她的老脸一样,这个村子帮过小言的有很多人,可是只有她一个人,从来都没有给过人家一个好脸色。
“路是我修的,”言欢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起伏的,“电也是我通的,专家也是我请来的,所以……”她的视线撇过了金根妈一眼,“没有你的份。”
“你凭什么?”金根妈再是一听到没有自己份的这句话,一下子就憋不住的几乎都是跳起来骂人了,言欢再是端起了碗,慢条斯理的喝着。
“不凭什么?”她放下了碗,手指也轻抚过了碗沿,“这钱是我出的,路是我修的,而我讨厌你的脸。”
她直接就是怼了回去,说话也是不给金根妈留任何的面子,对,没有什么原因,她就是讨厌,这个理由够不。
金根妈本不还想着跳着骂人,再是去撕言欢的脸时,言欢的却砰的一声,将碗摔在了地上,而这一声,让金根妈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就这么蔫了下来。
金根妈是横,那也只是在村子里面,她在村子里怕的人不多,因为她横,可是,比她横的人太多了,这种就上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
而现在的言欢不是当时那个任他欺负的小言了,她现在一根手指,都可以将她给捏死了。
金根妈的手指还是在放在空中,这话还没有问完,就见言欢的淡淡的转过了脸,她穿着一条银狐狸毛的皮草,白色的皮草越是显的她的五官精致动人,还有耳朵上面带着一对蓝色的宝石耳环,对于村子里的人而言,他们竟然都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做出来的,不过这些光几乎都是闪瞎了金根妈的眼睛,哪怕是金根妈现在带着的是一条手指粗的金链子,可是同这对耳环比起来,简直就是土的憋屈,还不用说这女人身上穿着的这一件银色的皮草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真的毛草,而不是假的。
女人的的脸很小,可是皮肤却是十分的白净,白的似乎都是没有多少的血色,可是却也是没有任何的瑕疵,就像是白色的瓷器一样,触手即滑,也是吹弹可破一般。
而她就这么冷冷清清的看着金根妈,金根妈放在空中的手指,收也不是,放也不是,竟是十分的尴尬,直到她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也是不由的将自己的手指藏在了身后。
“小言那个贱人呢?”金根妈再是挽起了袖子,也是将手插在了腰上。
“刘家的,我问你那个小贱人呢?”
刘芳妈都是有些想要将人给赶出去的冲动,她握紧了自己已经拿在手中的扫把,真想往这金根妈手脸上抽上一顿,这一脸的横肉,看起来就讨厌。
言欢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上面细软皮草,这是一件银狐毛做的皮草大方,她嫌冷,就穿过来了,此时空气里的流动似乎都是开始缓慢了起来,而没有人再是说上一句话。
“我问你……”
金根妈忍不住的再是问了一句。
结果那的那一句小贱人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了一阵冷到了骨子声音,也是打断了她的话。
“你找我有事?”
“我哪是找你,我是找那……”
金根妈本来不拔尖的声音,突然之间就降了下来,这感觉就像是被人给掐住了脖子一样,瞬间,气都是跟着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