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会分析现在的这种情况,知道他们的麻烦是什么。
如果遇到了麻烦不解决,谁知道他们这些人会怎么样,说来也真是挺可笑的,他们以前也可都是食物链上的顶端,现在也竟然成了食物链中的一部分,还真是让人感觉,挺讽刺的。
“给我,”时佳拿过了姚小玉手中的被叶子包着的麻醉药,然后拿出了自己的短刀,她将麻醉药打开,全部都是抹在了刀口上面。
她再是将短刀别到了腰后,而后就向兽那里走去。
“你做什么去?不要命了。”姚小玉连忙拉住了她。
“手动麻醉它。”
时佳已经算好了距离,就准备要冲上去了,她需要绕到了这头怪兽的身后,然后在跳上它的背,这种怪兽全身的皮都是坚硬无比,也只有背上的那一块,才是它的弱点,所以麻醉药也只能从哪里下。
她刚要走,然后一个人却是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野人,一个很高,很壮,也是很黑的野人,他们都是管它叫秦山,可能也就是张朋那小子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眼里,每一个人野人都是叫做泰山的,当然还有一个华山,一个叫嵩山的,这几个也都是这个部落里面最是强大的野人。
泰山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再是指了一下那头怪兽,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时佳听不明白,不过,大概的意思她懂得,他说,他去。
时佳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张朋说道,“你帮我翻译一下,让他尽量吸引一下那头怪兽的注意力。”
“好的,”张朋点头答应。
“还有,”时佳也要多说一句,“让他小心留命,”这些野人的脑子都是很简单,也都是一根弦通到底的,他们没有什么心眼,比起代那些千万万年的狐狸精,他们单纯的就像是孩子一样,
也是让时佳有种无可奈何感,也是让她有一些无可奈何的责任感。
而现在她的责任感,就是保护这里大部分的人。
在张朋和泰山勾通的时候,时佳已经快速的移到了怪兽的后面,她向后跑了好几步,测了一下距离,要有一处助力的起跑,如果她的计算正确的话,那么,她应该一跳就可以跳到了差不多的位置,再是向上爬。
“怎么样了?”凉晨走了过来,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言欢头上的纱布,“你脑袋没有撞坏吧?”
“还好,”言欢摸了摸自己的头,“只是破了一个大洞,流了一些血,脑袋没有撞坏,也没有撞破。”
“那就好,”凉晨也是松了一口气,“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摔出了问题了,要是摔傻了可怎么办?”
“我命好,”言欢笑笑,只是头还是在疼着。
是的,她命好,她被困在了洪水里两天两夜都是没有死,因为她所有的苦都是被另一个人给承受了,所以他死了,而她还是活着。
就这么孤单的活着啊。
“你这样怎么拍戏?”
悦然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言欢的脑袋,“带着纱布怎么拍?”
“怎么拍不了?”言欢想了想,她直接就伸出手,将头上的纱布给拉了下来。
“你不要命了?”悦然连忙的阻止她。
“没事,”言欢将给纱布丢在一边,“我的命很硬的,死不了,洪水都是吹不走我,这点伤当然不可能让我死。”
而悦然听着,怎么的都是有些感觉现在的言欢,都是在生无可恋了,她现在活着也只是因为活着。
悦然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找出了一片胶布,然后走到了一边,再是贴到了言欢的头皮上面,而言欢被医生刮掉了一些头发,也是露出了头皮。
“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长出来,言大影后,你要真的成了秃子,你会被人笑死的。”
“不是有假发吗,”言欢没有感觉了,当然她也没有心疼,就像是她的心已经如止水,可能是绝望过了,所以,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哪怕是把她整个头发都是剔光了,她也不会有感觉。
悦然将她的头发梳好,再是拿了一根发带系着,这样也能挡住那块肤色的胶布。
“这发型不错,”言欢站了起来,身上的已经换上了那一身简单的兽皮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