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特娘的就算有范直隐引人入城,这风险还是太高!
那就是天王老子来引路,张青也不能入了那京城里去。
可眼下话都说出了口,又不能自打自脸,只得硬着头皮,直上前拉着那范直隐赞叹啊道:“先生高义啊!”
热情姿态,直叫范直隐颇为汗颜。
连连摇头道:“高义之举,当属君是。只是入城容易,出城却难!一旦救出关胜将军,却又如何能带其而出,还当好好思量定计。”
得,范直隐几句话的功夫,屁股似乎就彻底坐歪了。
使张青所料不及,一时只得顺着附和下去。
好在这出城的确是个难事,切忌操之过急,张青还有功夫再好好思量一遭,免得把自己架在杠头上。
总算暂且达到了目的,把范直隐与汪思温稳定下来,言语上也得了二人支持,张青再聊几句,便是且先告别二人。
他还得好好思量思量,这事到底该怎么整。
关胜这命
好像还真得去救上一救才好。
只是张青却想不到,自己前头一走,后头那汪思温便是与范直隐埋怨起了。
“那张青今日来的这番,说是关胜冤屈之事,却也是欲要把咱们逼上梁山。”
“范兄如何能应下此等事情,岂不是正应那张青下怀?”
张青到底还是小瞧了人啊!
其实这二人早早都明白了张青心思,只是前头不点破而已。
而这汪思温瞧出来的事,范直隐又如何能半点不知,然其还能应下,定然自有考量。
却见的那范直隐且不应的汪思温所言,反是起身来回度步两回,似乎烦躁的很。
好不容易站定,与那汪思温面面相对,嘴角动了动,却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汪思温见得难受,直呼道:“范兄有甚话直说来就是,你我之间还有何不得明言。”
听得这话,范直隐总算也是直说起了久久藏在心头的话。
“汝直,依你所见,如今国内乱贼四起,陛下虽举兵来讨,却久久不得胜势。”
“如此形势之下,日后将会如何?”
汪思温听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