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重名。
就说自己那姓氏,就不许的自己坏了名声!
那特娘的要是不管辽人,这辈子都难抬起头!
而关胜眼见张叔夜似乎不为所动,脾气也再忍不住。
拳头攥的死紧,有些无礼呼道:“将军若是铁了心的不管,那也休怪我关胜无礼。”
这说着,又是一副不管不顾,就要转身去带军自往北去的模样。
关胜这人啊,哪哪都算好。
能练兵,能打仗,更有军心可依,唯独就是有时候脾气也急切的很。
张叔夜自感无奈,觉着此中微妙的把握,也只得由自己来把握。
心下有些心焦,却也直拉着关胜道:“关将军此一去,日后如何面对圣上?”
“自绝后路与朝廷,莫不是也有心思上那梁山?”
这一故意的反问,倒是把关胜脚步给停住了。
关胜倒是也晓得张叔夜品性,必不是故意如此想的,只是言语上激的自己。
直也缓了缓脾气,反身掏心窝的应道:“将军啊!那是辽人,辽人啊!”
“那是我关胜拼的命,也要去伐的人!眼下就咱眼前,可能视而不见?”
“咱也不说别人,就光光说的那梁山贼寇!”
“就说那群贼寇,也晓得什么是民族大义,咱们为将者,不,咱们习武之人,可不知其大义所在?”
听得关胜那心里话,张叔夜总算也说出了自己打算。
只见张叔夜是紧紧盯着关胜,一字一句道:“如今忠义难有两全法,我却有个思量,许能化解咱们的尴尬处。”
关胜听得没搭腔。
虽然脾气是急切,其却也晓得这事不好解决。
要不是清楚这些,关胜倒也不会发的这般脾气。实在是不知如何应对,直暴躁的要去伐那辽人。
眼下听得张叔夜有主意,直闭嘴听着,也不知是何高明思量。
却听那张叔夜接着道:“如今梁山摆开架势,一副只要对付辽人的架势,倒是对咱们也有益处。”
“我欲去请那梁山之主张青一叙,当面瞧瞧他到底何意。”
请那贼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