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隐瞒什么,若非是嫂嫂当真作假?”
想的这,扈成其实也被自己的思量给吓了一大跳。
再想想,哥哥与嫂嫂感情好的很,虽然没有子嗣,也不至于叫嫂嫂如此急切,哪能就真这么欺瞒哥哥?
扈成只觉着是自己想岔了,然心头一冒出这个思量吧,还真压不下去了。
得不得真相的扈成,又不能自己去寻孙二娘问个究竟,思来想去,只得叫扈三娘,去府里“探望探望”,再观真切。
扈三娘那是早觉着自己哥哥魔障了。
前头是想把自己当个妾来嫁给张青,后头又开始觉着夫人怀孕一事为假。
这怎么可能啊?
夫人能骗的大统领?
还叫自己入府去看个真切,岂不是可笑?
只是扈成实在是坚持,扈三娘也拿这兄长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往府里去。
然扈三娘来的是心里没有半点杂念,不过当真是想看望看望夫人的,孙二娘却不这么想啊!
心里发虚,又不好不见,只得抱恙在床,免得那扈三娘瞧出一点意外来。
于是乎,扈三娘是一路来的后屋,只见了躺在床上的夫人。
四下一瞧,却见连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当下眉头紧皱,极是不忿的呼道:“嫂嫂有孕在身,为何左右都没伺候的人在?”
说着更是奇道:“听说嫂嫂身边有个贴身伺候的人,怎么也没瞧着?”
说的这贴身伺候的人,当然就是玉娇枝了。
可如今玉娇枝虽然独自还显吧,那也是见不得人,哪能还摆在身边,暴露在外。
这事情,除了几个人晓得,其他可一个都不能知道。
当下只见孙二娘面色如常道:“那丫头跟着其父归了家,其父一手作图本事,如今也为我梁山大用。正好闲着无事,便叫那丫头归家,却学的两手。”
“不若日后其父老去,也没个继承人,实在对不起人家。”
这道理倒算是有,只是有些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