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或许这也是白胜不受用的缘由?
或许会有人说,那白胜上山之后不是担任走报机密步军头领嘛,这打听情报的活,好像不该是这么个没有城府的人能是做的。
然若再看看同样军中走报机密步军四头领其他三人都是些谁,或许就不会这般说了。
铁叫子乐和,鼓上蚤时迁,金毛犬段景住。
认真盘算盘算,除开那乐和,剩下三个,是倒数的一二三,就依着此,可能想象这“走报机密步军头领”到底是个啥兴致的职位来了。
心里想的这有的没的,张青面上却关切道:“昨日夜里,听闻兄弟家中吵杂,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这才叫娘子来看看。”
“也是怕打草惊蛇,我才没出面,只叫娘子带的些许蒙汗药,好叫兄弟自做计较。”
白胜听得更是感动了。
张墨兄弟当真是有情有义啊!
心下又是愧疚几分,只是到了这份上,那真是什么都不能说了,只应道:“劳了哥哥挂念,只是自家亲戚来借宿一宿,今日一大早,便是离了。”
言罢,也是不想再耽搁,便是挑起酒道:“我这还要赶上城里的午市,实在不好耽搁,待卖了酒水,定请哥哥吃个好的!”
白胜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待事情成了,自己分了钱财,叫张墨兄弟吃个好的,还是不是小事一桩?
张青听了点了点,忽又揽着那白胜道:“兄弟且慢些,我还有一事来说。”
白胜不明,却也再度放下了扁担,与张青道:“哥哥还有何事,直且说来。”
张青却揽着那白胜肩膀,有意无意的上前两步道:“总在此地待着也叫不是个事,前些日子,我联系了江湖上的些许弟兄,有不少在山上落了草,邀我共去。”
“今日也想问问兄弟,就看兄弟愿不愿意与我共往。”
落草这件事,不是那么轻易下决断的。
如今白胜再怎么说,还是个清白身,一旦落草,就是难回头了!
当下听这么大事,自然一时有些犹豫,第一反应,便是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