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口之前我也不是说了吗?除了一件事情之外你提出的条件我都可以考虑。那么依造你现在这一番言语我也是大概能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事情了。不对应该是进行交易的筹码!你小子压根就没有那么好心救下中闲的是不是,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也太精了,这是假装救下犬子然后回来要挟我吗?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你蓄谋已久的事情?”
看来于谦是要将含血喷人了,这可是添加多少个子无虚有的罪名啊!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本来对我怀恨在心然后就策划出了这一幕,所谓的金牙鼠灾是不是都是你指示的?我就说了,为何这鼠灾哪里都不去。就在我这里爆了,先不说这带来的瘟疫是夺走了我多少族人的生命了,这鼠灾路线也不是笔直经过就算了,而是兜兜转转绕了大半圈,几乎席卷了我整个产业。让我是人财两空啊!”
本来恒仏就不想说话,这要是再不辩解估计这罪名就扣在自己头上了。
“前辈!您……这话可不是怎么说啊!你说这蓄谋鼠潮这件事情是我干的先不说有没有证据了,这策划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吧!我在作案时间上完全是对不上号的。”
于谦会先下手为强,提前是去攻击恒仏,去刺激恒仏。逼恒仏主动是脾气那么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化解掉对恒仏的恩情了。也不会被外界所说些一些什么。这也是说一句心里话的,于谦谁的人情都可以欠唯独是恒仏的不可以。于谦最不希望自己儿子的恩人就是恒仏。要知道之前恒仏对自己做出种种羞辱的事情自己可以视而不见吗?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自己手下做事的时候也是眼中钉如鲠在喉的感觉。合作的时候也是光芒遮盖不住,赢得一众人的青睐。到了最后直接是敢公开呵斥自己了,明显的对着干了。这实力也不是盖的,要不是说是全盛时期真的是不敢去招惹这一只疯狗的。轻则就是两败俱伤,重者自己的小命也会被恒仏拉进鬼门关的。
恒仏倒是好了,独身一人也不会有什么牵挂了。而于谦要思考的事情不同更多的去考虑自己后裔展的事情。香火旺盛的问题。这一次自己是躲不过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那么至少在嘴上让自己逞点能,占点便宜吧!自己嘲讽恒仏也不是全无道理可言的。这“报复”一下恒仏当日的呵斥只恨以外还是有另外一点的就是要试探一下恒仏。恒仏要是受得了这些冷嘲热讽的自己感恩也是心甘情愿。
这些花要是换在恒仏全盛时期拥有禹森、海岬兽的情况之下直接是开干了。早已经看着老家伙不顺眼了。现在这个情况又是于谦做脆弱的事情,家门打开不单只而且说前线生的事情也是揪心至极了吧!一下子耗费了大量的心力这老家伙也是身心疲惫了,这个时候不取他老命更待何时?说不说当中的仇恨是有多么的不共戴天,至少在恒仏的眼中这老家伙的确该死。只懂得欺凌弱小,完全就是毒瘤的存在。不过这一切在大局为重的情况自己恒仏还是呼出一口气一般将其吹走了。
“于谦前辈你这是什么话啊!我之前那样做也不都是有原因的吗?这不我也知道错了,况且说您对我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只要是明眼人一看都会打抱不平的。现在您我也是一笔勾销了如何?我道歉,我在这里郑重的道歉对您。我们之前生的一切不愉快都一笔勾销吧!好吧前辈!这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也别觉得全都是我一人的责任。”
这话还是听得过去的,于谦想清楚之后也觉得自己之前对恒仏做的那些事情的确是很见不得光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这外界一直传得厉害。各种的版本啊!各种的丑化自己啊!不过这一次倒是机会了,自己和恒仏这个强而有力的后浪结成共识的话,即便不是共识只是冰释前嫌那么对于外界自己名声狼藉也是有起到相对于抹清的作用。或许现在就是这个契机了。于谦招了招手示意恒仏靠前来,恒仏就知道这事有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