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奴的话落,果真有一个少女从屋顶跳下,这少女手持长剑,身着暗红色软甲戎装,她有些生气的质问叶奴道:
“你这样招兵买马,莫非想谋反?”
“你觉得我像会谋反的人吗?”
“像。”
“那公主殿下就将我擒拿捆到圣上面前好了。”
“才不要,我不信你会做出叛逆之事,父皇还说你是帝国的希望,还说你我还有婚约,别人可以叛逆,但你绝对不能。”
“婚约?”
“难道你不知道?是你父亲和父皇定下的,若不是你是我未来夫君,我怎么会跟你来这酷寒之地,忘恩负义,什么帝国少将,都是骗子。”
李之之丢下这句话便纵身一跳离开了县衙,在风雪中朝着城外的方向跑去。
而叶奴则被这突然出现的婚约给砸蒙了,他有婚约自己竟然不知道,连叔父都没有告诉自己,这是什么局啊!
“看她样子不像是骗自己。”
叶奴叹息一声侯这才思索这事该怎么处理,他已经有了李敏,心中是装不下其他人,这种婚约实在比冰原大军还要麻烦。
城外束河,风雪还在飘零,一袭戎装的少女在冰上舞剑,二在河岸一颗枯木上,则有一位背负长剑,腰间悬壶,身着锦袍的男子,这男子生的比女生还要好看,醉酒的样子更显得明媚无比,当少女一剑断了冰层,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这锦袍男子突然指着少女道:
“小姑娘,喝酒吗?”
“你是谁?”
“我叫千狐,你又是谁?”
“李之之,你喝过的酒我才不喝,都是口水。”
“居然嫌弃本座,今天本座难过,所以我打算给你专门煮一壶酒。”
在叶奴回到束河城的次日,束河城又下起了大雪,一些街上的乞丐都去了建立一半的候府,叶奴则让自己带来的奴仆都安置在常家,可以说冬日的食物都要靠常福来解决了。
当天下午,叶奴坐在椅子上,而李素则坐在旁边,常福,凌空,慕斯安,刘虎,龙零,这几人则各有一桌,桌上则是小火炉煮着茶水。
“常福,内库还有多少银两与粮食,大概还能熬多久?”
“回侯爷,郡守大人的救济粮刚刚到,内库存粮有十一万石,而内库银两这只有三千两,不过我常家可以出一万两充公。”
“你的银子留着,粮食倒是足够束河城一年吃食,发放粮食你要严格把关,贪墨一斤着当斩。”
“常福必然不敢贪墨一粒米。”
“常福,我问你,束河城曾经繁华过一段时日,基本上是依靠那些产业?”
“回侯爷,在三十年前圣唐强盛,冰原未一统,诸多部落与圣唐交易三分之一都会在束河城进行,这也是束河城繁荣的旧因,当时的产业以冬衣,粮食为主体暗地里还有兵器交易。”
“也就是原材料和粮食从南方运来,然后卖给北方各部落。”
“正是如此。”
“而如今与北方交易就有通敌之嫌,如此看来北方生意只能在暗处,这样好了,迅速让工坊复工,我会出图纸然后造出新式冬衣,我听闻北方玉龙山多产玉,我可与秦蒙将军交涉,打通边关使得那地归我经营,让工匠雕刻美玉使得辽阳郡贵族购买,成为第二桶金。”
“大人,染料和布料还需要从南方购买,不过如今辽阳郡土匪横行,通商真的很难。”
“我会让郡守配合我剿匪,至少要画出一条经商直道。”
“若有经商直道倒是可以试试,不过冬衣辽阳郡贵族皆喜欢不周商会出售,恐怕难以打开局面,玉石也难以和掌控天下商业的不周商会媲美。”
“不是要我和平乐公主吗,对了,云昭才是重头戏。”
“既然侯爷有意如此,那常福这就去做准备。”
常福话说完就要离桌要走,他在家吃香喝辣,又有暖炉,只要有走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弃的,至于办事让下面人做就好。
见常福要走,叶奴也面带微笑不去拦阻,当常福走远之后,叶奴则开口询问慕斯安、刘虎道:
“城卫军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