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黄昏,余辉落下,女子的拉着情人的手,慢慢的软了下去。没了生息。
一缕残阳照射在无殇苍白无血的脸上,他望着女子的眼神一眨不眨,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痛苦变得没有表情。
他的心,碎了!碎了一地。啪!如同飞鸟以为很快就可以见到光明。可是飞了好久好久还是黑暗。他以为女子会苏醒过来。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一头黑发染成了白色。白的头发。他大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趴在了女子的小腹上。他嘴里吐着血迎着天边一抹余辉。嘴唇苍白如纸。他伸出手,触摸光明。但到处都是黑暗。终于,他昏了过来。
……
秋季的黄昏,还是很热的。路过的车马停下来。车上的人走下来。
一个酒馆里。靠西边的一个酒桌上,有一个酒鬼,一旁洒落十几个酒壶。他脸苍白如纸,一头白发。一袭白衣。
他已不知自己在这多久了。仿佛一天,或者一年。又或者是十年,甚至是一个世纪。
一杯杯的酒下肚。他喝酒极快。别人喝酒都是分几口。他却一口闷下,喉咙都不带动的。他不知自己能喝多少酒。喝到极致就会自然睡。此时,他已经有了七八分的困意。
一旁的酒桌上,几个江湖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个用毒的高手。据说中了她的毒头发会一根根的掉。掉光了。人也就死了!”左边的汉子小心道。
“崆峒派。衡山派。两个门派都已有人中招。据说那个用毒的高手自称夺命三娘。”右边的汉子知道的更多。
“是个女的?”北边的儒生诧异道。
“令人闻风丧胆的夺命三娘。”南边的白衣少年,表情凝重。他肩上一把青虹剑。看得出来,出自名门正派。四人中,只有他年纪最小。但其他三人对这少年却是恭敬。
“唉!自从六派掌门死后这江湖就乱了。各路牛鬼蛇神全冒出来了。就再也没人去主持公义了。”儒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