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尽管找,找到比我们员工还忠心的,算我输。”李九天手指着陈平的鼻子,冷声说道。
这时,一位柔柔弱弱的女子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到陈国宁跟前,羞红了脸,半低着头,这醉人的红晕直到了耳朵根子,“你…你好,请问这店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国宁望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些面熟。不用说,保准是爱慕他的女人,他咳了咳,挂出了招牌笑脸,说道,“没错,小姐,我们店里两个老板闹翻了,我跟着我们的李老板,进门这边都是我们老板的地盘,从厨房开始,就是他们老板的地盘。”
女人听了,头低成了八十岁的老太太,她微微笑道,“小哥,你在哪里服务,我就在哪里吃。”
陈国宁点头,随后说了些亲切又不失客气的话,带着女人上了桌。
陈平见陈国宁如此容易吸引女人,恨得咬牙切齿,他眉头紧蹙,喃喃道,“不就是生了个好皮囊吗!有什么用!”
李九天看着陈平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得前仰后翻,挪喻道,“是呀,人家不仅皮囊生得好,就连品德,那也是一等一的!”说罢,闷哼一声,就往厨房走去。
“从今往后呀,我就在餐厅待下了,你们可要好好光顾我!”李九天浅笑道,还像模像样的作揖。
李婶还是头一回受到李九天如此的礼待,一张脸笑得鱼尾纹尽显,纹路仿佛湖面的水波,随着水的起伏上上下下。
蒋虎只是高喊一声,“没问题嘞!”
唯独陈国宁,面色不悦,眉心紧皱。李九天瞧见陈国宁这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该不会这小子要叛变吧?
“李老板,我想问你个事儿。”陈国宁稍稍显得局促不安。
李九天见陈国宁紧张得头直冒汗,心想定是跟金钱有关,忙说道,“放心,工资方面,我绝不会亏待你。”
“没错,师傅其实教过俺穿墙术,但是俺太笨了,没学会。”林芬嘿嘿笑道,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
“什么?”李九天俩眼珠子恨不得立马跳出眼眶,他跟着白发老翁这么久了,都没听过什么穿墙术,林芬才只跟着白发老翁两个多月,就被白发老翁传授这样的秘籍了!
“难道师傅没教你吗?”林芬皱眉问道。
“当然不可能,他教了我,只不过我嫌这太小儿科,没怎么学罢了!”李九天摆摆手,并不愿意让林芬知道自己在白发老翁心里的地位,比她还低。
“唉,咱们现在可算是吃在穿墙术这个亏上了!”林芬不住叹气。
李九天听罢,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儿,他气得直跺脚,两手不停的敲打墙。
林芬对李九天的行为只觉莫名其妙,她好奇问道,“你干嘛呢?”
“我刚才那样草率的答应比赛,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事,他比咱们的修为高,赢咱们那可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吗!”李九天悔不当初,早知道就死皮赖脸的当这事儿没发生,非要在村民们面前逞英雄,这不是砸死石头扳自己的脚吗!
“天哥,你别不自信,俺们只要勤加苦练,照样能像他一样!”林芬安慰道。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小巷子。林芬回到医馆,看顾着生意。李九天则回到餐厅,他一进门,就见田甜两眼巴巴地望着他,眼角含着几滴泪水,看上去楚楚动人。
“怎么了?”李九天好奇问道,该不会又是哪个兔崽子欺负田甜吧?
“小天哥,我都听乔洪山和陈葡萄两个王八羔子说了!他们真坏,居然这样对你!”田甜说罢,将李九天胳膊肘一挽,顺势靠到李九天肩上。
这时,陈平顾着找田甜,忙走了出来,看到了这一幕,气急败坏,他走到李九天跟前,将田甜一把拉了过来,手指着李九天,“你来干什么?”
“你可别忘了,我也是老板,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李九天轻轻甩开田甜的手,两手插在腰间,趾高气扬的瞪着眼前的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