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生起身离开,突然发现那苏若灵抓着他的衣服,满脸的不自然。
可不得不自然,被挖了记忆能自然吗?
“多谢公子,我”苏若灵虽然不知道自己少了什么记忆,但没了《玄君七章秘经》的影响,还是恢复了正常,刚才自己的情况一回想起来就让她自己不寒而栗,那种怪异的狂热感和疯狂令她现在都心有余悸。
“别乱扯我衣服,我还有事,别烦我。”殷长生直接一手拍开,而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他还有正事呢,哪有空和她瞎扯淡。
在殷长生眼中,这苏若灵都快半疯了,谁知道有没有后遗症,要是有怎么办,还是赶紧离这倒霉蛋远一点,别到时候被雷劈的时候连累了他。
要是倒霉蛋有价值那殷长生不介意跟对方混,可明显这货已经没价值了,最大的价值都被自己掏走了,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殷长生急匆匆的离开,路过时瞧了一眼那张写着对子的白纸,手中只能点烟的玄火术蹭在了上面,一瞬间火焰升腾,那白纸上竟然浮现了一道道怪异的纹路。
这纹路似乎是想要对抗火焰,但可惜却犹如螳臂当车一般迅速被火焰所吞没。
殷长生看着这一幕,而后疾步离开。
一群书生在火焰之下如梦初醒,而后身上一身的冷汗,有那么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这都不用说就能明白,这词有问题。
“这速度可真快,可惜如果你在第一时间处理,或许还有机会,现在,晚了。”
大皇子武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玄君七章秘经》卷六的载体苏若灵出了问题,不过他不在乎这些,因为影响已经散开来了。
眼前那不断蠕动的巨大血肉之中,好似有一个老者端坐其中,那鹤发童颜,嘴角微笑,似乎正在和武策述说着些什么。
武策也是手中不断的掐着法诀,那巨大的血肉不断的迸裂,怪诞的神韵不断的浮现出来。
“真是古怪,生前被限制住了,死后反而激发出了潜力,就好像是被锁住了一样。”武策的眼中流露出好奇的想法。
这周元活着的时候,哪怕是有域外邪神的注视,反而被限制住了,就好像是活着就是一种束缚。
相反死了之后,这尸体上的异变居然能够呈现出无穷的奥妙来,好似仙神一般,呈现出了某种奇特的知识。
这些知识带有极其浓厚的污染,只是这污染根本就奈何不了武策。
也只是奈何不了武策,换做其他人,哪怕是阴神化阳的日游道人都扛不住,也就只有真人级别,而且还是有过名号册封的真人才能坚持住,而且也会被逐渐污染心神。
“不愧是域外邪神,不过如果你只有这种手段,那恐怕和我父皇一比,还是不大够格啊。”武策死死的盯着那巨大血肉之中端坐的老者,那老者依然云淡风轻,好似听见了武策的话,也好似没听见一般。
武策见此,也不由得轻笑一声:“有趣。”
但那眼神之中的凝重却是一点没少,他这凝重,不是针对这玄君,而是针对他的父亲夏帝。
夏帝带着皇宫出去旅游的这事,他们兄弟三人第一时间就发觉到了这事。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夏帝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离开的意思就是你们使劲折腾,但凡能碍到我就算我输。
向他们传输了一个你爸爸永远你爸爸的意思。
也正是如此,他才敢这么大动作的和玄君沟通,夏帝默认了他们搞事,他们才敢做这事的。
‘既然父皇您都不怕,我还怕什么?’武策神色不变,但心中的也是愈发的惶恐。
他本来觉得自己这一波能行,但被夏帝这么一搞,心态立刻就崩了不少。
“二弟三弟那边,进展应该也很不错吧。”武策手上不停,但脑子里也在思索其他。
武权那边有个域外邪神的赐福者异数,脑子虽然不大好使,但架不住材料好,估计和他这般差不了多少。
武俨就比较神秘了,他将那个身具宙光神力的异数给赶出去了,而宙光神力也被他抽走了,倒是有消息说他在复活血尊,也就是拜血教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能够一直涌血的心脏。
根据古籍记载,这是古之战神的心脏,当年好像和先帝争锋过?
武策摇摇头失笑了一声,先帝?
那个连名讳谥号都没有的皇帝,就一个无字碑供在祠堂里头,根据首辅张秦的意思,据说是他父皇的大哥,也就是他的大伯,实力很强。
不过实力再强,死都死了,再加上阴土龙庭封闭断绝,阴阳隔绝,能不能在阴土龙庭里重生都不知道。
他那老三武俨一直在追寻阴土龙庭,据说这里面就蕴藏着永生的秘密。
武策倒是不信,阴土龙庭是什么地方?
死后所在,这地方能藏着永生,这不觉得荒诞吗?
或许里面有着他们父皇的秘密,但这个秘密绝对不会是永生就是了。
如果真是永生,那夏帝还需要二月二祭天延寿吗?
“不过,父皇为什么要祭天呢?明明是损国本延其寿,人道昌盛,天道早已没落,这祭天,似乎有违常理。”武策一直很奇怪,延寿他可以理解,但祭天,他就无法理解了。
毕竟夏朝,乃是人道气运昌盛的国度,和天道完全摸不着边吧。
“看来,父皇的谋划,远不是延寿这么简单,或许还有更加深层次的谋划。”武策似乎察觉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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