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钢镚,还是老规矩,字就回去,花就进去。
“花,那就进去吧。”殷长生觉得没什么问题,随手就把钢镚收起来。
抬起脚就朝着净心寺而去,推开紧闭的寺门。
寺门因为年久失修,殷长生推开时,响起了刺耳的声音,这声音不断回荡在空旷的净心寺周围。
但殷长生推开寺门,踏入净心寺时,入眼的不再是荒无人烟的净心寺。
而是香火鼎盛,人来人往的净心寺。
“小兄弟,挡在寺门口做甚?”一个带着富态的中年男人见殷长生站立在门口,当即提醒了一下。
殷长生笑了笑:“一时间被这净心寺的香火给惊住了,见谅。”
说罢,殷长生便移了步伐,顺势瞥了眼净心寺之外,早就不复原本那荒凉,而是络绎不绝的香客虔诚而来。
‘画中一切,皆是妄像。’
殷长生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当自己踏入净心寺的那一刻,便已经进入了画壁之中。
精魂和武斗谋士漂浮在他的身边,那些往来的香客对此则是没有感觉到一点的奇怪,这就是最大的奇怪了。
看着净心寺中央那插满大小不一香柱的巨大香炉,殷长生思索着,他要是不往里走,回头转向离开,会发生什么事?
他就是喜欢不按套路出牌。
说干就干,当即转身离开。
只是当他踏出了净心寺时,一个晃神,便又回来了。
“小兄弟,挡在寺门口做甚?”那富态的中年人又问了一遍。
“自是看着净心寺的香客往来。”殷长生又换了一个说法。
“小兄弟好悟性。”那中年人夸了一句之后,自顾自的朝寺中走去。
“多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