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让把这名日军士兵砸得血花飞溅便溅到了旁边的女人的脸上了。
而这时,周让就听到车厢另外一头传来了日军士兵的喊声。
那自然是那头的日军士兵在询问这头怎么了。
可周让并不理会那头的动静,他手中的板砖一直砸到第四下时她才松了手。
因为尽管是他是把那板砖立着砸的,但那板砖终究还是从中间断了开来!
而这时那头车厢却是又传来了女人“哎呀妈呀”的叫声。
不用问,这时那头赵一荻动手了。
具体情形如何,周让也没法猜测,她分身乏术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却是伸手在已经被打得死活不知瘫软下去的这名日军士兵身边一划拉。
于是,她就摸到了那名日军士兵的步枪。
这回时间赶趟,周让却是把那名日军身上的腰带连同弹盒一同解了下来系在了自己的腰间。
正在她把两颗手雷揣进衣兜的时候,过道里传来了跑步声。
“周让!”这是赵一荻跑过来了。
“在这呢!”周让答道。
“弄妥了?”赵一荻又问。
“早妥了!”周让回答。
“姐妹们,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游击队,日本鬼子已经被我们杀了,大家快逃命去吧!
全都往西面跑,东面北面都有鬼子!”车厢里响起了赵一荻的喊声。
日军是往东北方向追他们去了,她自然是让这些被日军掳掠来的女子往西面跑。
“走啦!”周让说道。
于是,周让和赵一荻便率先下了车,两个人却是如同有默契一般都向南面跑去。
“咦?你为啥往南跑?”周让问。
“南面是哈尔滨,那里人多鬼子找不到咱们啊,然后咱们再想办法再回去。”赵一荻说,“那你又为啥也往南跑。”
“嘿嘿,我想的和你一样啊!”周让回答。
两个人边跑边说的功夫便已经快跑到那两盏路灯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