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扶住秦冬雪,秦冬雪却迟迟没有移动。
“没了,别说东山再起,这个宴家,怕是以后他都不会踏足半步了。”
从此,这宴家就是二房的天下了,而这天下,是叶锦凉那个小贱种帮她打下来的。
秦冬雪好不容易移动了两步,保姆脸上的愁容却依旧。
若是按秦冬雪的话说,那他们以后的好日子都到头了。
“太太,我说二房终究是出身不好,怎么也不能顶替您的位置,老爷子也是因为大少爷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而不满,估计过了这风头,宴家对外还得是您来办。”
那个张艳,走路的胯骨都要扭上天了,五十岁的人了,说起话来偏偏嗲声嗲气的,这样的人怎么能上得了台面。
“听说,当初她还为了满足老爷子的私欲,在山顶,车里……总之能做的地方都做过了,所以老爷子才会把她扶上来,您真的没必要跟她置气。”
所谓听说,都是无风不起浪的。
“下作坯子,披上金子也依然是个高端鸡!”秦冬雪吃力的挪着步子,嘴上还不忘骂着张艳。
“所以,太太您真的不必担心。”
“我现在不方便出门,更没法打电话,你去帮我通知秦家,我要跟他离婚。”